福伯心下一紧,脚下加快速度,“先生,使不得啊——”
他走近才看清周宴卿做了什么。
周宴卿将爆爆吊在树上旋转呢!
福伯松了口气,他拍拍胸脯以作安抚,“先生你别看爆爆碍眼,愿洝小姐教它,你也可以教它说点别的呀!”
周宴卿神色微顿,将爆爆放下来,“站好。”
爆爆东倒西歪,缓过来后又开始对着周宴卿发起鸟语花香进攻了。
“啧,老实点!”
他冲着爆爆的脑门弹了弹,“叫声爸爸来听听。”
爆爆扇着翅膀,看那架势要不是因为打不过,它的翅膀可能就扇到周宴卿脸上去了!
福伯在一旁偷偷笑。
“你们在做什么?”
祁愿洝醒来见房里只剩自己,刚伸了个懒腰去到窗台呼吸新鲜空气,就在花园里听到爆爆的惨叫声。
她怕周宴卿把爆爆给宰了,急冲冲地赶到花园,“放开我的鸟,周宴卿你个坏蛋!”
果然,爆爆是从她这学的。
周宴卿捧了鸟过去给她,清早有薄雾,空气还凉,“怎么不披件外套就出来了?”
祁愿洝赶紧将爆爆藏进怀里,就有佣人追出来给她披上厚外套了。
“藏宝贝似的,什么时候能这样宝贝我?”
周宴卿给她将外套扣上,硬要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去。
祁愿洝没好气地撇嘴,赌气道,“下一世吧。”
周宴卿垂眸,笑而不语。
傻愿洝,这已经是下一世了啊……
“我老婆夸外人不夸内子”
今天是祁愿洝回门的日子,上京城的媒体早就蠢蠢欲动,一时间高速路口出口,机场以及祁家都围了群扛着摄影机的记者。
周宴卿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他提前让罗谨在罗氏集团顶层搭了个停机坪。
祁愿洝被他牵着从直升飞机上下来,原本挽好的发髻被大风吹的染上几分凌乱美感。
“愿洝,冷吗?”
他细心地给她拂过贴在脸上的发丝,言语中柔情似水。
上京城偏南,常年四季如春。
按理说是不会冷的,可惜祁愿洝身子虚,一年四季手脚冰凉。
即使是在六月里肩头还是离不了披肩。
她摇头,“不冷,我们赶紧回祁家吧,我担心再晚会有记者将大门围得水泄不通。”
罗谨会心一笑,“放心吧嫂子,祁家门口的记者已经被疏散了不少。”
祁愿洝稍稍安心,“多谢你,玥玥没和你在一起吗?”
说到这里罗谨咳了两声,“那个,在祁家门口被我疏散的记者里就有玥玥……”
祁愿洝有些惊讶,没想到罗谨这么的大公无私,周染玥是娱记,他居然将自己的未婚妻给赶走了?
罗谨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朝周宴卿投去求救的目光,“恐怕我是命不久矣,好卿卿,你可得救救我,我这可是为了你啊卿卿!”
“卿卿?”
祁愿洝忍着笑意,眉眼弯弯,“像个女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