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也是刚来上京城,接到消息说周宴卿在这打工就火急火燎过来了,就是想给人一个下马威。
没想到让个小姑娘给打乱了计划。
“关你什么事?小妹妹,你闲的?”
他上下打量起女孩,眼眸半眯。
美则美矣,就是朵带刺的玫瑰。
“愿洝…”
祁珩匆匆赶来,他只是接个电话的工夫,妹妹就不见了。
餐厅经理见到祁珩,立马变得恭敬,“祁总,您大驾光临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
上京城一半的高档餐厅都是祁氏旗下的。
王经理转了转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起祁愿洝来。
这朵上京城的娇花,果然是名不虚传。
祁珩将祁愿洝护到自己身后,而后才去看余下三人,他的目光幽幽,最后落到餐厅经理身上,“王经理,你的眼睛不够雪亮。”
公子哥没想到自己惹到硬茬了,极其敷衍地道了歉与他狼狈为奸的王经理也被祁珩彻底开除。
解决完两人后,祁愿洝就被祁珩带走了。
周宴卿回过神,转身追出去,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下,“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
他抬眼正好对上祁珩的目光,祁愿洝已经坐在车里了。
祁珩也只是扫过他,一眼看出他追来的目的,淡声道,“衬衣的钱不必还了,作为哥哥我不想小妹再陷入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祁愿洝身子娇弱,又有凝血障碍,若是再惹上这种麻烦,起了争执,磕了碰了就不好了。
听到祁珩这么说,周宴卿的唇线抿直,他身形僵在原地,一瞬间难以自抑的自卑感涌上心头,“抱歉,打扰了……”
……
水声哗啦,周宴卿醒过神,抬手关上水龙头,与祁愿洝初遇的场景仿佛就在昨日。
上一世,祁愿洝嫁给傅廷州后不到半年就暴病而亡。
祁愿洝死后,周宴卿调查过她嫁给傅廷州的这半年所遭受的痛苦。
他得知,傅廷州在知道祁愿洝有严重的凝血障碍时还想方设法地让她怀孕。
甚至为图一时爽快不做任何措施,傅家的佣人多次看见祁愿洝吃下避孕药。
再后来,傅廷州的母亲得知此事,将祁愿洝吃的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片。
且不说避孕药对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
就在祁愿洝怀孕两个月时,撞见了傅廷州私会身边的两个女秘书,三人就在他们新婚时的卧室里颠鸾倒凤,香汗淋漓……
“愿洝是我的未婚妻”
祁愿洝怀孕后的孕反现象严重,她身子娇弱,胎气一向不稳,又亲眼目睹傅廷州出轨,各种刺激让她当即就昏了过去。
等傅廷州匆忙穿好衣服过来时,祁愿洝的白裙已然被鲜血染红。
她面色苍白,倒在一汪血泊里,傅廷州千方百计让她怀上的孩子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