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鹿衔枝被丢到软榻上。眼前蒙了层黑布,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一阵关门声。
双手被反剪到背后死死捆绑,脚踝也被一根麻绳紧紧束缚,她侧倒在貂毛之上,动弹不得。
“公子,人弄来了。”
“很好。”
不算难听的声音,但尾音上扬起令人讨厌的春风得意。
“你碰她了?”
“属下并未触碰到那姑娘肌肤半分。”
“下去。”
苏二是条出了名的欲狗。
他不知晓“守身如玉”
这个词,私生活靡乱不堪,但护食得紧。自己胯下比泥脏,却要求甚高,非干净姑娘不碰。
他嫌他后院那群莺莺燕燕又闹又脏,却为了恶心封楼聿硬生生留下,也不知在恶心谁。
鹿衔枝努力压下心脏快震的冲击,保持镇定,仔细去听门外的动静。
吱嘎——
主仆间的简短对话结束后,门被拉开。
眼前虽有黑布覆目,但鹿衔枝能感觉到周遭亮堂了几分,应当是有人点上了烛火。
“你就是封三的宝贝疙瘩?”
苏二走到榻边,一把粗鲁地扯出塞在鹿衔枝嘴里的白帕子随手一丢,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问。
鹿衔枝装傻:“这位大哥,你莫不是逮错了人?本姑娘不识得封三。”
苏二轻嗤一声,明显不信,“封楼聿,你当真不认识?”
“你怀了他的种,本座不喜。”
他隔空指向她腹部。
他最嫉恨厌恶的封三不仅拥有了心爱的美人,还要当爹了。见他好过,他怎会喜?
鹿衔枝闻言,下巴都快惊掉了。
她是无性繁殖生物吗?什么都没做哪儿来的种?
“没有的事,你莫要信口雌黄。”
她算看明白了,苏二这只臭苍蝇专叮封楼聿这颗臭蛋。不和他掰扯清楚,他定要乱咬人。
然苏二只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死活不信。
“你既是那厮的心头好,就算被他啃过千千遍,本座倒也不嫌弃。”
他这表达不够直白,但鹿衔枝却真真切切地听懂了。
这厮误以为她有孕还想风流快活。。。。。。这变态!
“嗤,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
她神色不再喏喏,语气张狂得很。
苏二浓眉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