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衔枝问,其实也没问。这么明显的答案她不一定需要回复。
“奴不知。”
封楼聿来去不定,他的行踪除了封家两位郎君,没人敢胡乱猜测过话。
鹿衔枝有种强烈的预感,表面上的和谐很快就会被打破……
“公子。”
方听到廊道传来管家的声音,鹿衔枝抬头望去,隔着雾与幕与封楼聿遥相对望。
“公子安好。”
身边的几个小丫鬟合手贴于腹前,规矩行礼。
鹿衔枝直板板地站立在她们之间,显得很突兀。
她思想上没有封建阶级,而且当明楼千金时也鲜少行礼,故而有些别扭。
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看她,她硬着头皮矮矮身子,“安。。。。。”
话还没说完,封楼聿已经走了。
一阵风穿廊而过,又被高墙阻截,故顺风往下,拂着鹿衔枝的面而来。
她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虽然在低温下并不明显。其他人似乎也都没有觉。
“沃姑娘,您最近当心些。那苏二指不定又来使坏。”
苏二喜欢抢封楼聿的一切,大到笼统的风头,小到和他有过点绯闻的女人。
这一点北都城人尽皆知。故而这也成了很多欲攀权附势的女人上位的漏洞。
只要随便散播些与封楼聿沾边的花边新闻,她们就能被苏二纳入后院,可不划算?
鹿衔枝听罢,面色怪异无语之余,又有些想笑。
那苏二着实是个跳梁小丑,苏氏族有这种草包统领,还当真是不幸。说他是草包,他又敢杀人夺位。
鹿衔枝在府内绕了一圈,犹豫了一好会儿,还是走向主屋。
。。。。。。
“公子,沃姑娘求见。”
封楼聿衣衫半褪不褪,听到屋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微怔,拢紧袍子。
“公子,不如奴找个理由。。。。。。”
管家知晓封楼聿受了重伤。
“不必。”
他已经简单处理过伤口,止住了血,应该不至于太难闻。
“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