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排五缺三,训练室只剩下余镜辞和卓宇凡。
主教坐在廖宣的机位上:“没事,淘汰赛之前大家都能康复。这几天都注意点,空调不能打这么低了。”
余镜辞正在补兵:“这几天都开窗吧,阿姨不是回家了么,等我们病好了再让她回来吧。”
否则再传染一个就麻烦了。
尚涛:“嗯,等会我跟她说声。你们晚上想吃什么,我打包回来。”
其他人都报了几个菜名。
余镜辞从中午开始就没什么胃口,嫌今天空调打低了冷,还批了外套:“我自己叫个外卖,面条不好带。”
“你吃这么清淡?”
尚涛心中警铃大作,“不对,镜辞,你赶紧去冲一杯感冒药预防一下。”
“行。只是吃腻了,应该没什么事。”
“最好去喝了。”
尚涛不放心,干脆让主教去帮他泡了一杯。
他们战队的选手都注重锻炼,但个人体质不同,一旦生病,还真不好说。
比如他们队的辅助,看起来人高马大,可三天两头就容易小感小冒,余镜辞则正好相反。
平常很久不生病,一旦被传染上,病得比其他人都重。
余镜辞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他闭着眼把苦到涩的药全喝了。
余镜辞没把自己身体的异样放心上,然而在他只吃了一碗青菜面的情况下,在厕所大吐特吐三次以后,他才意识到这次不太对劲。
胃里烧得慌,不仅如此,他觉得自己只穿外套还不够,冷到他的头和关节都在隐隐作痛,恨不得把自己打包扔进火炉。
余镜辞找到医药箱给自己量了体温,取出来一看才现已经烧到38度了。
他乖乖戴好口罩,穿了一件晚秋才会用到的厚外套,拍了拍尚涛的肩。
“?”
“烧了。”
余镜辞把温度计递过去。
“!”
尚涛见到显示屏上的数字吓了一跳,“三十八度六了,你白天没感觉?”
“我以为是前一天没睡好。”
“等着,我把这口饭吃完,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