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这么让她走了!?”
长谷部得知演练对象是何人时,叶薇然已经带着自己的刀剑满心怨恨地离开了。所以他实在无法理解自己的同僚们,何故就这样放任她离开。
“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只是现在不放她走,总不能当着主殿的面把她一刀切了吧。”
“虽然我心里是挺想的啦~”
宽敞的和室内,鹤丸霸占了一张矮桌,半个身子斜斜地倚靠在上面。
他面上带着笑意,可鎏金色的眼眸深处却藏着料峭的寒冰。
随后又意味深长的补充一句:“别担心哦,狐之助可是已经拿到坐标了呢。”
不久前结束了演练的一期一振还有些懵,虽然从博多他们那儿得知了这位审神者的作为,简直恶劣的令人怒火中烧,但他此刻仍有些不明就里:“莫非那位审神者和主上还有什么关系吗,不单单只是认识?”
“咦,长谷部君没有说过嘛?”
“咳……抱歉,是我疏忽了。”
当时他只想着怎么解决,也就没来得及全部通知到位。
“可以说,是个对小姑娘而言并不友善的故人吧,”
一直未曾开口的三日月侧过脸,缓缓道,“甚至被留下了很多不好的回忆。”
“令人喜欢不起来的孩子啊。”
老人家捧着茶,垂眸之间状似感慨。
他手中的茶杯上,氤氲的白雾已经有些稀薄了,可他仍然没有去喝一口茶水,任其渐渐冷却。
一个人的经历本该是可贵的宝藏,但无论是家境或是年幼时遭遇过的人,却皆是小姑娘不愿回忆的过往。
长谷部的眉间始终没有放松下来,他看了眼身旁眼其余人,最终还是将许瑾言的那些话再一次简单的复述了一遍,也算是帮一期一振解答了疑惑。
“既然如此,那我们……”
唰——
可惜接下来的话还是没说能说完,药研已经带着洗完手的夏栖迟回来了。
“打、打扰到你们了嘛?”
夏栖迟见屋内氛围诡异,还担心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嗯?当然没有啦,我们正是在等主殿回来呀,”
鹤丸坐直身子,朝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少女招了招手,“快来这里坐吧~”
可能是因为之前的事,少女的心里始终有些慌,不过在药研的陪同下,她还是很听话地走了进去。
“……主殿今天真是特别勇敢啊。”
鹤丸待她坐下后,支着下巴非常诚恳地夸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