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裴衍可不觉得妻子是在心疼他的操劳,“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秦妧没打算求他做什么,只是在暗暗表达感激,感激他间接帮她将了肖逢毅一局,让不少人看清了肖逢毅“舍女求荣”
的嘴脸。
拉着男人坐进书房,秦妧开始卖力为他捶肩,可怎么觉着对方不买账呢?
秦妧想面对面问他怎么了,可男子端坐在书案前,手握书卷,以小臂抵在案边,没她挥的余地,于是轻轻拉了拉男子的袖口,似藏了无数言语。
那只映入眼底的小手太过白皙,扰了看书的“兴致”
,裴衍向后一靠,淡淡睨她,“不去跟你的唐先生下棋了?”
“。。。。。。有些累了。”
她还挺敢承认的,若是不累,能一直聊到唐九榆离开侯府去沧州吧。
知她有心拉拢唐九榆,但实在有些过了。
裴衍哼笑一声,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至怀中。
不比昨日的好脾气,今日的他,明显带了气性和强势,大手毫无顾虑地落在了她的裙子后面。
秦妧哆嗦一下,扭起胯骨,知他想要什么了。
可天色尚早,秦妧哪能依他,说什么也不肯回房。
裴衍也不勉强非要回房,长指绕到背后,轻巧一挑,玉石革带应声落在玫瑰椅上。
秦妧低头看去,见男子松了圆领官袍,登时芒刺在背。
外间的门还虚掩着,他想做什么?
“兄长,你忙吧,我去看看阿湛。”
说着,她作势想要逃离,可步子还没绕过书案,就被两只大手捞了回来。
裴衍稍稍起身,将她轻轻摁在了案面上,以食指抵在她的右肩井,就那么桎梏住了她。
微哑的声音传至耳畔,带着无法言说的压抑,“昨儿是你自己说要敦伦,依了你你又不肯,到底想怎样,嗯?”
趴在桌上的秦妧扭过头,盈盈秋眸泛着点点倔强,“未至就寝时,兄长怎可这般放纵?”
一生气,随手拂了一下案面,愣是将砚台旁的臂搁拂到了地上。
竹木的臂搁出清脆的响声,引得门外的仆人叩了门。
“世子?”
裴衍对着门外淡淡道:“无事,全都退下。”
门口零碎的脚步声渐远,一切陷入静谧,唯剩笼中的芙蓉鸟欢快地啾啾叫。
被桎梏住,秦妧羞愤不已,双掌撑着案面想要起身,却被再次摁了回去,紧接着,后襟一凉。 对称的柿蒂纹领抹被扯到蝴蝶骨之下,露出大片的莹白冰肌,还有兜衣缚在背上的金丝系带。秦妧倒吸口凉气,僵直了背脊不敢再动。
纤薄的背一般会很骨感,可不知她是怎么生的,背虽薄却癯而实腴,触手软弹。而那嵌入的蝴蝶骨,更是极为漂亮,为娇娇美人添了妍妩。
这女子,哪哪儿都美,打从第一日来到侯府,就被自己那个桀骜不驯的二弟看上了。
若秦妧觉得自己对裴灏是带了目的的靠近,那在裴衍看来,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想到此,他眸色深沉,薄薄的唇落在了一侧的蝴蝶骨上,沿着骨形描摹起来。
清凉的触感带着舌尖的温热划过一寸寸肌肤,令秦妧生出了别样的悸感,她扣住书案的边沿,借以纾解席卷百骸的酥麻。
裴衍吻着吻着还嫌不够,稍微抬起身子,拿过砚台上的银毫,重重舔墨,在那漂亮的背部作起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