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感觉眼睛痒痒的:“好像真的有!”
臧笙歌指腹上掉落着一根金和银的睫毛:“睫毛沾在眼眶的时候,一定会扎的眼睛落泪,可你却没想把它吹走还能许愿呢!”
臧笙歌把指腹放在金和银的嘴边:“快许吧,说不定就实现了!”
面对臧笙歌带着点寒凉的笑,金和银心里有点不舒服轻轻一吹,反问道:“要是能许两个愿望,就好了!”
臧笙歌微微颔:“小银子要是把这份贪心留给我一小半,你就已经失身了!”
金和银冷冷的看着臧笙歌:“我是个随心论者,现在我开心,就原谅你了!”
臧笙歌没有说话,金和银看他眼神里多了分倾轧之意,随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生母!
金和银恭敬道:“母亲是来接我们的吗?”
辰后点了点头:“祁儿,你受苦了,来的时候我买了糖炒栗子,听你金老说你没吃饭来着!”
金和银心里莫名叹息即而道:“真的是给我的吗?”
辰后苦笑道:“都说母女连心,年轻的时候,我就喜欢吃糖炒栗子,我们是母女,你也会喜欢吧!”
臧笙歌一手掌打掉了辰后的一袋糖炒栗子,反问道:“你真是她的母亲?”
辰后哑口无言,只是光顾着金和银的脸,慢慢的落泪:“我……”
臧笙歌弯身拿起地上的散着热气的糖炒栗子,冷笑道:“娘娘是不是一开始就不相信是不是?”
如此不沉稳,不玩笑的臧笙歌,金和银真的吓到了,她拉着自己的衣角,双手不停的抖,语气缓和:“臧笙歌,要你多管闲事,别以为我对你有一点好感,你就可以管着我了!”
臧笙歌脊背凉:“你对糖炒栗子过敏的,这个女人明显就是对你身世的不信任,金和银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如此软弱了?”
“你真的是我的女儿么?”
辰后询问金和银。
金和银冷笑道:“我的确是你的女儿,但是现在不是了,皇后娘娘!”
辰后靠近金和银:“母亲是不得已的,我只是怕我白高兴一场,我就想确定一下,你能理解母亲么?”
金和银低头停止笑容:“我当然能理解。”
看见金和银如此不稳的身体,臧笙歌挽住了金和银。
金和银看了眼臧笙歌,十分坦然道:“我答应过爹要和生父生母处理好关系,况且爹希望我们进宫,你答应我,帮我保密!”
臧笙歌在背后搂住金和银的腰:“嗯!”
辰后心急如焚:“祁儿,母亲会好好补偿你的,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是这些年,母亲想到和你不能相见,我就心如刀绞,我的孩子,你就是我的祁儿啊!”
金和银下了很大的决心:“血浓于水,亲情最大,我没有理由去责备!”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十分心疼的理了理她的梢:“刚刚还说你是随心论者,我不希望你有一点坏情绪!”
金和银感动:“臧笙歌你怎么不开玩笑了呢,平常你没有那么深情的啊,你顶着一张臭屁脸,天天欺负我,你怎么那么坏呢?”
臧笙歌讪笑,一本正经:“我倒是希望你对我坏点,记得有一句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在你这,可以把它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