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会在心理上受过创作?到底是什么样的创伤让她如此恐惧黑暗。
“我是外科医生,你把我当心理医生用了?”
褚珩修长而白皙的指尖把箱盖合上,顿了一下,“她怕黑,又是电梯这样的封闭的空间,可能是幽闭空间恐惧症。”
“空间幽闭恐惧症?”
蔺墨臣对这个名词很陌生,他这么大都没接触过这个症症,“那她的情况严重吗?可以治疗吗?”
“听你刚才一说,她的情况还是有点严重。这个病能治,但需要她强大的心理去战胜内心的恐惧。”
褚珩把医药箱拿起来,走到蔺墨臣的面前,轻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你可以上网查查这个病。我先走了。”
褚珩便越过蔺墨臣离开了卧室,蔺墨臣站在原地,直到听到外面传来了关门声,才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走近了陆忧的床前,蹲了下去,靠在床边上,抬手去抚着她的脸蛋,异常的苍白,连红润的唇瓣都失去了颜色,就如霜打的小红花,失去了神采。
她是脆弱的瓷娃娃娃,一捏就会碎,让人如此的心疼。
上次停电时,陆忧没有这一次害怕,而这一次,她表现得非常失控。
她的成长里到底经历过什么?这让他很好奇。
蔺墨臣在她洁白的额头上轻印下了一个怜惜的吻,然后替她掖好被角。
他走到了浴室里,打了一盆热水来,替陆忧擦了一下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特别是她的脸和胸颈处,被宋雅蓓泼了红酒后留下了酒渍。
他细心地替她打理着,换了一盆水,又擦了一遍他才放心。
蔺墨臣做完这些便走到了落地窗外的阳台上,先给庞博打了一个电话:“庞博,帮我买些菜和肉来,鸡蛋,还来条鱼,多宝鱼吧。还有,来一本家常菜食谱。”
他交待好了庞博,然后又给顾南倾打电话过去。
陆忧担心着苏漫,一会儿醒来肯定是要问有关她的事情,所以先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
手机响了三声,顾南倾才接了电话,声音透着沙哑:“墨,你不陪你家媳妇儿,打电话给我干嘛?”
“你和苏漫在一起?”
蔺墨臣直接进入正题。
“爷对男人不感兴趣。自然是女人。”
顾南倾轻笑着,话里意味深长,“你怎么关心起苏漫来了?”
“她是陆忧的朋友,她还好吗?”
蔺墨臣一向不管闲事,只是对陆忧挂心的事情格外上心而已。
“你不打电话来打断我们的好事,我现已经好好地在床上疼爱她了。”
顾南倾说得痞气十足,“墨,你不会是故意的吧?是听你媳妇儿的话来骚扰我们的?我们虽然是兄弟,但是从不管对方的私事,尤其是女人的事情。”
他们在暗地里达过这个共识,谁也不干涉谁的私事,所以顾南倾在提醒着蔺墨臣别越界了。
“我就是提醒你一句,苏漫如果是一个好女人,就别辜负了别人。”
蔺墨臣只能从旁边提醒他,“什么样的女人能玩,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玩,你自己清楚。我也不多说了,小心肾虚。”
“你才肾虚。”
顾南倾气愤地回他一句。
蔺墨臣结束了和顾南倾的通话,把手机握在手中,蹙眉沉思。
顾南倾与他不同,他对女人比较克制。而顾南倾却是情场高手,风流倜傥,惹了太多的桃花债,不知道苏漫会不会是他要还债的那个人。
他也不多想,转身进了卧室里,他陪了陆忧一会儿,庞博就把菜送来了。
他拿过袋子:“钱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