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漫重复了一遍他说出来的名字,并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宫中叫这名字的人。
毫无印象。
她转头望向一旁沉默着的男人。
“你有听过吗?”
宋青砚是赵呈渊安排在赵玉衔身边的人,关于他的事,肯定要比她清楚的多。
然而,赵呈渊的表情,紧蹙着,说明了一切。
“朕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赵呈渊虽然的确不认识这个人,但可以肯定的一点,这绝对不是宋青砚的家人。
能留在赵玉衔身边照顾的每个人,别说是家里的活儿,就是去世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遍。
毫不夸张的说,让他们自己家里养了几只鸡,几只鸭都很清楚。
不是这个家里人,在重病时还那么惦记着的人,其中重要成分不言而喻。
最后他们想到了一个可能。
“难道是他的相好?”
这话是闻人扶桑先说出来的。
这种生死攸关还惦记着的人,没有比这个更好解释。
这种可能也不是,但并没有让人信服和肯定的点。
宋青砚从进了宫开始,几乎十二个时辰都守在赵玉衔的身边,不可能和宫外的女子谈情说爱。
除非,这人是宫里头的人。
宫里头,四位和宫女偷偷谈对象,倒不算是个稀奇事。
哥昨天印象又不对。
以宋青砚这个工作强度,就是宫里头的都未必有空谈。
这人还得是在承阳宫一块当差的人才行。
但问了一下,承阳宫并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宫女。
为了搞清楚这个事情,赵呈渊当时叫人去查清楚。
还别说,这些人的动作还挺快。
不多时,去查的人便带着消息回来了。
是众人意想不到的一个消息。
“之前福和宫是有一名叫若芜的小宫女,不过此宫女不知何故,于一年前悬梁自尽于冷宫。”
又是冷宫?
每次只要出点什么意外,最后兜兜绕绕,话题总能回到这个地方。
这地方,果然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