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深不确定赵津月向着谁?追究有什么用?况且他们要真的是姐弟关系,岂不是给赵津月找麻烦了?
“不了。”
他神气十足地回答,“我大度,不跟他一般见识。”
杨越笑了:“是真大度,还是在意某人呀?”
程见深涨红了脸,“你才在意她呢?”
对方沉默几秒,笑了笑,“不打扰你休息了,身心愉快有助于恢复,等着你早日归来。”
挂下电话,程见深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有什么高兴的事吗?一直在笑。”
儒雅随和的声音传来,程见深窘迫回神:“哪有在笑?你看错了。”
梁景川放下手中的水果,他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过来看看儿子,见他气se不错,放心许多。
“你的伤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医院这方面我给你安排好了,你安心住着,有什么情况也可以及时……”
“啊?还要住院?”
程见深打断了他的话。
如果自己长时间不在家,赵津月很有可能再去家里和父亲密会,岂不是给两人制造机会了吗?
他紧张地解释起来:“我、我回家养就可以了!现在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住院太无聊了!”
儿子的反应有些奇怪,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谈了,似乎有事瞒着他。不过孩子也大了,有自己的ygsi也很正常。
梁景川扶了扶镜框,思虑说:“回家养也可以,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跟我说。”
程见深认同地点头:“回家吧!越快越好,我要闷si了。”
他不仅要阻止父亲继续被坏nv人欺负,还要努力拯救父亲。
可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父亲的条件很好,事业有成,名利双收,相貌和身材也很出挑,即使已经三十五岁了,仍是魅力十足,招nv孩子喜欢也不意外。
程见深的心绪又乱了。
就算他寸步不离地盯着有什么用?和父亲相b,他就是个毛头小子,除了年轻,他没有任何优势。况且,父亲很注重保养,外貌越来越好看,既有成熟男人的气质,状态又好。
毕竟是他曾经最崇拜的男人。
可细细一想,他又觉得奇怪,对于崇拜喜欢的人只会仰望,又怎么会踩到脚下凌辱呢?
赵津月的确有一些特殊的癖好,难道父亲也有?总不能直接问父亲喜欢受nve吗?不过相b父亲的癖好,他更在意另一个问题——这样的关系会掺杂情感吗?
见儿子失神,梁景川关心地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
程见深仓促地找个话题,“爸,最近有没有人追求你呀?”
梁景川一怔:“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程见深挠了挠后脑勺,强装镇定地扯谎:“我今天在一个新闻封面上看到你了,是和其他律师的合照,就你最亮眼,状态也很好,好奇问问。”
梁景川无奈地笑了下。
儿子的赞美激不起波澜,她也看不到。
向来都是她找他,他的主动只会令她厌烦,她有她的生活模式与规划,谁也g扰不了。
他只能等待。
儿子是她的同班同学,肯定清楚她的动态,可他不敢问,也不能问。在外人看来,他和赵津月只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一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莫名其妙地询问一个高中nv生的近况,这个nv生还是儿子的同学,听上去就意图不轨,道德败坏,况且,他还是个律师。即使不是一个好律师,面对儿子也没那么坦荡。
赵津月的确想不起他了。
班里转来位新同学,听说是个富家千金,身份不一般,还曾是中考状元,得过许多含金量高的竞赛奖项,各个方面都很出se。她起初不在意,直到月考成绩出来,她有了危机感。
这位新同学排名第二,与她的成绩只有一分之差。
新同学名叫苏诗杭,名字很雅致,听上去是个大家闺秀,可她本人与名字完全相反,x子很叛逆,看上去吊儿郎当,不止经常迟到翘课,还被人看到她ch0u烟喝酒,与紧张的学习氛围格格不入,完全是天赋型选手。如果她认真学习,年级第一势在必得,成绩甚至超出她一大截。
赵津月压力很大,不过这份压力不是消极的。
她喜欢挑战。
难度越大,进步越快,赢了一个b自己优秀的人,也是超越自己。
自习课上,苏诗杭又不见了,座位空空。
赵津月学习更加刻苦,她清楚自己的天赋一般,只能靠自身努力。她不觉得辛苦,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攻克一道道难关,这样的收获感与成就感是无与lb的。
优秀的人还在努力,有赵津月带头,班里的学习氛围更浓厚。
几个同学认真地找她研究习题,她虽然x子孤僻,但也并非不理不睬,还将整理好的课堂笔记和思维导图分享给她们。不过一同进步不是她的初心,她只是想多一些可以一较高下的竞争者,长时间停留在舒适区,很容易懈怠,她希望强者越多越好,尤其是nvx。
“小赵老师,你有没有想过参加全国物理竞赛?如果入选国家集训队就可以保送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