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呢?”
汉子见是谢念白和一个陌生男人,不由询问居广山在哪儿。
“他受伤了,还没醒。”
谢念白说。
“啊,我还想着让庄主帮我家也修一下屋顶呢。”
汉子失落。
“等他醒来了,我会转告他。”
汉子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找就是了。”
赵渊觉得这里山庄不像山庄,庄主不像庄主。
站在门口,谢念白见赵渊也不动,出言提醒,“你快走吧,山庄不留外人。”
“那你为什么能留下?”
“居广山是我二师兄,我当然能留下。”
原来那个傻子叫居广山。
赵渊还是没动。
“你……那天为什么忽然要走?”
赵渊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倚靠着门框,谢念白很少有这样不规矩的动作。
抬手掩盖住眉骨,谢念白掩面叹息。
这一声叹息又轻又长,赵渊的呼吸随着她的叹息放缓。
“君侯不觉得累吗?”
“你不懂我,我也不理解你,在一起争执矛盾不断,即便努力放软姿态迎合对方,还是棱角分明,会再次伤人。”
“这样周而复始,君侯不累吗?”
他现在该怎么样回答才好呢?是说自己懂她,还是说自己不累?
赵渊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我有在努力改。”
“我也有。”
不知为何,赵渊听到谢念白说“我也有”
时,茫然无措,满心酸楚。
“我不喜欢君侯的强硬,我不喜欢君侯的为所欲为,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