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广山不知道为什么祝恺之为什么和他讲这个,他摸摸脑袋,只好也回祝恺之一句话。
祝恺之脸色差点绷不住,果然这人心思不单纯!
“啊,我就随便问问。”
见祝恺之脸色不好,居广山识趣的不再追问。
什么叫随便问问?
祝恺之怀疑他在给自己下马威!
“我可能记不住她,你别多想。”
在一旁看完全程的曲娘:……
虽然知道居广山说的大概率是实话,不过曲娘还是觉得祝恺之应该被噎得不轻。
暗无硝烟的战场一触即,曲娘带着孩子悄悄离开。
可别波及到自己!
……
谢念白在屋内换衣,赵渊在屋外听郑谏言的汇报。
“听说是打听到了王臻珠的事。”
郑谏言神色复杂,“听说谨衣一直托人打听王家二娘子的事情,今日终于从人口中得知消息,受了刺激,这才早产。”
“她和王臻珠交情很深?”
“去查过了,王家二娘子从前不是在王家长大,后来才回到的王家。据说在这之前,是在洗衣巷长大,和谨衣从小玩到大。”
赵渊听到这里不由问道,“谨衣多大?”
“年芳十六。”
微怔,居然才十六岁?
之前在城主府的晚宴上见到谨衣大着肚子为他们布菜,那模样沧桑的看着倒是像年近三十。
加上谨衣是王卜阙的小妾,赵渊从没想到过她居然这么年轻。
王卜阙收了一个和女儿一样大的小妾。
“而且据说,谨衣是有次来找王家二娘子时,被王卜阙醉酒后看错了人才给……”
郑谏言眉头扭起。
赵渊不怎么能喝酒,也很少喝酒。
“喝醉了还能做事?”
赵渊表示怀疑。
郑谏言长叹息一口气。
“所以,她是因为王臻珠的事情才情绪激荡,导致早产?”
“是了。”
推开门,重新穿戴整齐好衣服的谢念白站在赵渊和郑谏言中间。
“郑先生。”
谢念白微微颔。
郑谏言面上略微不自在,也点头打招呼,“夫人。”
“我去看看谨衣。”
谢念白说话间就离二人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