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进她香软温热的颈窝,一路吻到锁骨,不顾姜泠细微的反抗,衔住一小块儿软肉重咬。
“别、别咬。”
姜泠抖着身体,声音染上了哭腔。
却没有得来男人的任何怜爱。
吊带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上脱落,被毫不留情的蹂躏成一团丢弃到脚边,挂在床尾。
男人的指尖微凉。
勾开最后一件薄薄的遮羞布时,神智热到有些迷失的姜泠鬼使神差的想到相亲那天。
男人缠绕着珠串的腕抵在咖啡厅的桌子上,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透明的玻璃。
凉薄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的指尖继续兴风作浪。
那天的姜泠根本没想过会见到他。
她甚至下意识忽略。
两世不长,算起来,自他毕业,竟再也没见过了。
“姜泠。”
男人忽然嗓音低沉的喊了声她的名字,姜泠从失神的状态中被唤出来,轻颤着,眼角止不住落了一颗晶莹滚烫的泪。
真的好久好久啊。
久得让人想起来会有些难过。
傅砚舟凑近她,吻去那颗泪珠,抽。出手指,将她的手腕握紧并到手中,力道重的有些疼。
他想将她剥开,揉进身体。
错乱灼热的呼吸交叠急促浮动间,属于女孩娇柔、压抑的轻嗔低泣,“啊”
的一声浅呼。
男人轻哄着,“不哭。”
细白的双腿被折弯,徒劳无功的挣扎了下,跌落到床畔,被提起来。
“幺幺,别哭,别哭……”
-
清晨。
柔和的太阳光从落地窗映到地板上,零落洒在大床的边缘。
床中央的被子鼓起来一团,哪怕是在熟睡中,女孩的眉都微微蹙着,眼尾勾着晕开的绯红。
眼睫颤了颤,姜泠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却在转过腰调转方向时抻了一下。
酸涩如同一滴落入清水的墨,以极快的度晕开,密密麻麻的侵占了腰间那一整个部分。
难受又古怪。
她低“唔”
了声,眼睛也是干涩的困意,指尖有些颤抖的按到腰侧,身体僵在床上。
许久,她呼了口气。
望着雪白花纹的天花板有些短暂的失神。
昨晚被欺负的狠了,那人却了疯似的,嘴上答应的好听,每句话都说的抹了蜜似的,低哄声宠溺温柔。
可他的动作却不是那么表示的。
嘴上有多温柔,折腾的就有多不收敛,简直是两极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