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的人生已经受到了怎样的伤害,现在变得如何残缺不全,他都愿意接收她。
给她抚慰,给她温暖,让她的人生重拾希望。
陆景胜在心里暗暗发誓。
不知道娄雪桉和她谈判得怎么样了。
只要他一听到她的求救声,他一定会破门而入解救她。
可是没有,她拖着娄雪桉进门这么久,他没有听见他们的声音。
这令陆景胜更加紧张。
正悬心着,金屋的门打开了。
娄雪桉手里拿着刀子,站在陆景胜跟前。
“我们单挑!”
夜色里,陆景胜看不见娄雪桉黑沉着脸,只听见他的声音冷得吓人。
陆景胜自然不会被吓到。
“然后呢?”
陆景胜问。
单挑,总要有个缘由,也该有个了断结果。
赢了怎样,输了又怎样。
“你不是要我将苏简简让给你吗?可是黄金不能让我甘心情愿。”
夜色里,陆景胜听见娄雪桉幽幽地说。
他的声音充满了危险和阴邪。
“那你要什么?”
陆景胜的声音平静,却透着无穷的力量。
“要你死!”
娄雪桉压低了声音,却将一只手高高抬起。
夜色里,陆景胜看见眼前一道雪光。
那是娄雪桉手里的刀子,明晃晃的。
“向我证明,没有苏简简你陆景胜这辈子活不下去,”
娄雪桉一步步逼近陆景胜,咬牙切齿的,“死,你敢吗?”
陆景胜蹙起了眉。
你永远别想和无赖说道理。
“怎么,不敢吗?”
娄雪桉下巴微扬,睃着陆景胜。
生平第一次,他可以鄙夷这个如玉的贵公子。
他出身书香门第,读万卷书,受万人追捧,而自己呢?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自己挣得小本生意也不过是三教九流的行列,永远入不了苏太太的眼。
就算娶了苏简简,也会被人诟病是癞蛤蟆高攀了天鹅。
陆景胜的世界和他娄雪桉可谓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