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居然能开口了?”
我愣了愣,看着那个正注视着我的人。
“侠客他们怎么样了?”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喂喂,我好像没有回答你的义务吧?
“不清楚,不过看起来不太好。”
我看着屋外的形势。攻击者倒下了两个,侠客他们也似乎是强弩之末了。
“……”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干脆利落的跳下了床。
“你想干什么!”
大惊之下我一把拽住了他。
“与你无关。”
他冷淡的回应道。
“如果你是想要出去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不说你的身体在连日的猛毒侵蚀下还有多少力气,我刚才打给你的药里面可是有麻药的,而且效果不错,现在你的反射能力已经下降得很厉害,就算出去也只是累赘。”
我的声音比他还冷。那麻药虽说不能缓解他解毒时的痛苦,但是在清理余毒的过程中可以让他舒服一些,否则他连站在这里和我说话都做不到。
“麻药的解药。”
他的反应很快。
“……有我倒是有,可是我良心奉告你,你吃下去之后就会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我的解药会在最大限度上活化你的神经,包括痛觉神经。平时不被你看重的伤可能会让你……”
我还想接着说,被他的眼神打断了。
算了,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死了也是活该!
我哼了一声,丢给他一颗药丸。他干脆地一口吞下,转身出了门。
感慨了一下此人之非人,我倚在窗边看起了热闹。说实在的,我很不希望他死掉——因为我真是很期待他痛苦的表情。
夜色
在我开始无聊的想要随便配毒药的时候,他们终于回来了。这次的情况简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每个人都是伤痕累累,只有靠着互相搀扶才能走回来。不过他们也得到了很好的战果——对方无一生还,他们却都还活着——即使只剩下了半条命。
以他们的年纪来看,这简直算是一个奇迹。最大的功劳自然要归功于我的病人——他的指挥让他们配合的极为默契,这才在自保之余杀伤了那么多人。
侠客的情况倒是还好,但是另外很被我关注的某人就似乎不太好了——从他一回来就直接进了那间小隔间可以看出来。我很想跟进去,但是被侠客拦住了,他开口问我“借”
药水和绷带。
这个借可以用抢来替代——不过我还是慷慨了一把。出于对这群和我年纪(外表)差不多大的小孩子的同情,我罕见的做了一次没有好处的事情,善良的帮他们解决了一下伤势,最起码达到了不会有人死掉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