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许斯越,你他妈混蛋!”
林栀意揣着脚挣扎,一手抓着自己的裤腰,另一只手抓过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朝许斯越的肩膀砸去。
砰!
烟灰缸猛砸在许斯越的肩膀上出巨大的闷响。
许斯越吃痛时,林栀意一脚把他踹开,急忙穿好裤子。
她手里仍旧举着烟灰缸,眼圈通红:“许斯越,你要敢再过来,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林栀意你真的是不知好歹,敢背着我去找别的人男人,给我许斯越戴绿帽,是给别人睡!”
许斯越狠的痛斥,怒吼:“那个男人是谁?”
林栀意压根没想到,许斯越反应会这么大。
毕竟一直以来,许斯越都看不起她,甚至连订婚都是家里推着。
她跟谁,许斯越应该无所谓才对。
“跟你没关系。”
林栀意回答。
“跟我没关系?”
许斯越突然冷静下来,冷笑:“睡我许斯越的女人,你说跟我没关系?”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我白养你四年,现在跟我说不是我的附属品?”
许斯越觉得荒诞:“我看你就是过的太滋润,而忘了自己就是从乡下来的野丫头。”
“你背着我跟别人乱搞?”
许斯越指了指自己,“林栀意你拎不拎清楚,你现在用的所有钱都是我的。你找的男人花的钱也是我的,你能找到什么玩意?”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才是你的最好选择,除了我,你找不到任何一个男人比得过我的!就你这样的出生,你只能找到社会底层!”
许斯越一句又一句,完全就是吼着。
林栀意捏紧烟灰缸:“就算是社会底层,起码他把我当人。”
“你的意思是,我不把你当人?”
“你当过我是人吗?”
林栀意提醒,“另外,养我四年的人不是你,是陆三爷。那天我听的很清楚,你只不过是听了陆三爷的话照做而已。”
“那又如何,行动的人是我,怎么就不算养你?”
许斯越反驳。
林栀意不吭声,她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些都没用。
她一步步从床上下来:“我刚才已经说过,今天的订婚宴你可以有两种做法。”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