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兹南面露迟疑,但是双手毫不犹疑的解起麻袋的活扣,打开麻袋就看见一个白色头的小姑娘,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满脸都是眼泪。
???
“duoc,老子的火龙心脏呢?”
……
“阿斯拉,吃早饭了。唉~昨天的鸡舍没有蛋,今天早上只有面包了,凑合吃一点吧。”
“没事的母亲,你要相信今天一定会有蛋的”
阿斯拉嘴里往嘴里塞着面包说道。
“但愿如此,阿斯拉,今天你去边境换点盐回来,最近盐又涨价了,真不知道国王怎么想的,居然同意出兵攻打利尼维亚,唉~”
“那我去了,妈妈。”
阿斯拉一听能到瓦拉杜勒边境的小镇玩,直接草草吃完了面包,推门而出。
“你这孩子,路上小心,记得别玩太久,黄昏之前回来!你父亲今天晚上会回来吃饭。”
“放心吧,妈妈。”
阿斯拉迈着小短腿往边境跑去。
阿斯拉到了边境小镇,就欢快的到处游玩,中午又拿着母亲给她的钱吃了一顿鱼肉,鱼在瓦拉杜勒边境可不常见。
正当阿斯拉买好了盐砖准备搭一个运货的马车回去的时候突然被一阵狂风吹下了马车。摔到路边的草丛里。
阿斯拉不知所措,赶快忍痛爬起看看周围情况,如果是匪盗来了,就赶快逃跑。
她远远的看见一股遮天的绿色浓雾从天边袭来,阿斯拉甚至看见浓雾把自家农场边上的塔楼吞噬。
这怎么可能,明明早上还是好好的,应该只是风暴而已,这种事在瓦拉杜勒的边境草原上时有生。
没错,只是一次普通风暴而已!阿斯拉如此想着。
片刻间,绿色浓雾席卷而来,阿斯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击飞到路边的巨石下昏迷,而她胸口戴着父亲给她做的护身符深深的嵌进她的胸口的血肉里,她昏迷之前只能感受到胸口钻心疼痛,和浑身冒着绿火的马匹。
阿斯拉不知道的是,当浓雾席卷她的身躯的时候,胸口的护符不受控制的冒出紫光,涌出一层层铁皮将她包裹。
年后
阿斯拉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母亲和父亲对她一如既往的好,鸡舍的小母鸡每天都会下很多蛋,利尼维亚和瓦拉杜勒没有开战,父亲没有去当什么民兵队长,依旧干着农村农夫的老本行,唯独这个世界是黑白色的,没有任何色彩。
铁皮褪去,阿斯拉的这四年仿佛被凝滞了时间,除了她原先酒红色的头变成了白色和胸口的护符只剩下了棉绳。她的身材,容貌,声音在九岁停止。
阿斯拉从枯萎的草丛中爬起,眼前一幕让她惊惧无比。
人们的时间仿佛都在年前被停止,任然保留着阿斯拉昏迷前的姿势。——她甚至能看到车夫年前去解马儿缰绳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