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鲁克出生于一个贫寒的兽人部落,在三岁时他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饿了。”
正如同部落里所有兽人一样,他所需要学习的就是捕猎和杀戮。他的父亲打他记事起就没有出现过,据母亲所说他的父亲被人类释放的巨大怪兽碾碎了,他不知道人类为什么要杀死父亲,可能是因为人类没有食物要吃了父亲吧。他日复一日的捕猎,抢劫人类,顺便把抢来的马匹和人类一起下锅煮了,他不知道除了炖肉和鱼干之外东西的味道——他曾在一辆损坏的人类板车上捡到过鱼干,他觉得鱼干的味道再好不过了。
在他岁那年,人类带着巨大的怪兽攻打部落,他知道,人类饿了,今天该被吃的是他,在巨大的机械怪兽面前他惊惧无比,甚至忘记反抗,忘记逃跑。而正是因为他没有反抗被人类抓了起来卖到竞技场,做起了他的老本行——杀戮并碾碎敌人。或许他母亲死在战争巨兽的火炮下是他这些年最悲伤的事了,他也有感情,不过不多就是了。
在竞技场里,他搏杀的天赋显露无遗,不容置疑他就是兽人部落的骄傲,他一次次碾碎对手的头颅,不论是掠夺者还是其他被抓来的兽人,他对敌人从来没有同情,他的自愈能力远其他兽人数倍,强壮魁梧,但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每个人都对他不闻不问,好像他的世界就只有牢房和竞技场。
维鲁克一次次听到人们对他的喝彩,他自以为自己是他们头领,因为部落里他们也是这么对酋长喝彩的。直到有一次他闻到牢房的铁窗传来一阵阵香味,他毫不犹豫的撕裂铁门,迎接他的只有符文枷锁——原来他只是马戏团的猴子,一直以来的喝彩只不过是他的“杂耍”
讨人喜欢罢了。他感受到了无比的屈辱,他不断在碾碎对手的同时尝试逃脱,但是脖子上的奥术项圈可不是吃素的。
寒来暑往,这已经是他在“马戏团”
的第年,他觉得他要丧失希望了,他生命中的光只有他的母亲和牢房外的香味了。然而母亲死去了,那一阵阵的香味也求而不得。
今天是他的第次战斗,他在曾经的战斗中差点被一个掠夺者头领开瓢,还有一次差点被一只深渊恶魔烧成灰烬。这些对手没能杀死维鲁克,反而让他在生死中变得更加强大。
今天的对手是一个精英巨魔头领他比维鲁克高了三个头,巨大的獠牙,健硕的胸肌和钢铁般的皮肤,显然维鲁克不是他的对手。但维鲁克不会惧怕,他渴望可以战死——他不愿做一只猴子。据押送他去竞技场的人和他的同伴的对话中维鲁克了解到那是一只北地的巨魔头领,那只巨魔用肉身毁灭了一只战争巨兽。维鲁克期待对手的强大和死亡的来临。
维鲁克又赢了,但他很开心,巨魔的尖牙刺穿了他的心脏,自愈是有限度的,这一切该结束了,他在巨魔牙齿刺穿他心脏的同时扭断了巨魔的脖子,但随着巨魔脖子的扭断,尖牙也不可避免的在维鲁克心脏上划上一道口子……
“哈哈,一身骚味的铁皮脖子也是很好扭的嘛”
这是他最后对巨魔的嘲讽。维鲁克倒下了,他甚至能看见巨魔头领的难以置信的表情和心脏中喷涌而出的血柱。
维鲁克失去意识前只能看见他被竞技场的守卫从高高的围栏上抛下,他甚至感受不到坠落到尸堆的疼痛和死亡的痛苦,这次他终于看清了,原来香味是从那个金黄色丸子传出来的……
维兹南终于赶到了南部港口,由于夜晚没有客船,他只好找了一家没满的驿站住下。在此之前他需要找点东西安抚五脏庙。
吃饱喝足的维兹南在南部港口闲逛,他听见竞技场里的喝彩和呼声,出于好奇的想法交了两个银币就进去看看。
“这可真t的黑!”
维兹南看见了一个巨魔和兽人的搏杀,出乎他的意料,一个普通兽人杀死了一个巨魔头领?北地的顶级暴徒居然没有打过一个普通兽人?
紧接着他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这个兽人眼里不只是有着野兽的狠意,维兹南居然在兽人眼里看见了解脱和救赎。
看完竞技场的搏杀,维兹南依旧对那个眼神念念不忘——那样的眼神,绝不属于野兽。
阴差阳错之下,维兹南看见了浑身是血被抛下竞技场的维鲁克,鬼使神差的维兹南把他拖回了驿站的马厩,将治愈药水倒进了维鲁克心脏处的伤口。
“为了你的那一份救赎,活着吧”
维兹南仿佛和这个兽人早就相识,莫名熟悉。
维兹南不由得感叹维鲁克生命力的强大,他甚至能看见维鲁克伤口上缭绕的绿光和肌肉的迅粘合!
仅仅半小时不到,这个兽人战士就醒了过来。
“你是谁?我在哪?”
维鲁克迷迷糊糊向维兹南问道。
“我叫维兹南,一个……人类,你被我救活了,我们在竞技场外的驿站的马厩”
维鲁克本应扭断维兹南的脖子然后逃之夭夭的,但是兽人的直觉告诉他,维兹南能够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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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