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艳丽的效率非常快。
三天后,请柬已经陆陆续续到了该到的人手里。
看着请柬上鎏金体的大字,方琴目眦欲裂。
拿着请柬的手,不自觉握紧,红底的请柬在方琴的手中,皱成了一团。
“吴艳丽,这个贱
人,她是怎么敢的!还有姜朝生那个畜牲,是哪来的脸邀请我们母子去参加他们新家的宴会!”
方琴愤怒地嘶吼着,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她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眼神中喷射出熊熊怒火。
“他们是以什么理由,举办的这次宴会?”
姜星阳实在想不通,眉头紧皱,一脸的困惑和不解。
姜星辰也附和道:“请帖上没有写明原因吗?”
一般请柬上都会写明邀请原因。
方琴气愤道:“请柬上只写了他们家有好消息向大家宣布。姜朝生和吴艳丽那个贱
人,能有什么好消息?”
她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内心的极度不满和怨恨。
刚进门的姜星洲正好听到方琴不悦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发这么大火气?”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烦躁。
“你回来的正好,你看看。”
方琴将皱成一团的请柬丢给了姜星洲。
那请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姜星洲的脚下。
姜星洲弯腰捡起已经皱成一团的“纸”
,展开仔细看清楚内容后,脸色也变得阴沉。
“什么时候送来的?”
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方琴撇了撇嘴,“刚不久。”
车帅刚给他汇报,陆有为和姜茴今天下午刚落地江城。
这请柬后脚就送来了。
要是说两者之间没有关联,姜星洲怎么就不相信呢。
姜星洲沉思了良久,才缓缓开口,把那天姜朝生约见陆有为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姜朝生见陆有为干什么?”
方琴和姜星辰异口同声的发问,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还能为什么。”
姜星阳确信自己的猜想,“总不是想借着是姜茴亲生父亲的身份,去找陆有为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