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又是谁!
坏了他1o块钱的生意,这事记下了。
往后徐宁去他家耍钱,必须狠狠抽水,把这钱挣回来。
然后王长海就撒丫子跑回去报信去了。
屋内。
李福强和王虎就知道这趟买狗崽不简单,但他俩人不知道常西风啥时候得罪了徐宁。
但是,徐宁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理由,作为兄弟没有瞎问,只孤身支持就行了。
而徐宁抱着膀子目送王长海离去后,心里极其畅快,有一股爽意散至全身。
他是故意让王长海瞅见的,就是要明确告诉常西风,你特么等着吧,咱俩对上了!
常大年进屋说:“二小子,那仨狗不能给你,剩下那俩行。”
“诶呀,大爷,你看多钱呐?”
从进屋李福强就没咋吭声,如今胜局已定,他才忍不住言语。
原本他是想给兄弟讲讲价,奈何他不知道常大年啥性格。
因为俩家是一个屯西头,一个屯东头,平时都不咋能见着面。
常大年闻言心里就不舒服了,这时候我跟你讲情,你跟我讲钱?
他换副面孔就要送客,却被徐宁紧忙拉住胳膊。
“大爷,这是我大哥李福强,他不咋懂。”
常大年盯着李福强,“大酒懵子啊?呵,你们这关系处的挺到位啊。”
李福强没理会讽刺自己的话,倒是对后半句很在意。
“那关心老到位了,我和我兄弟今个上山救的我老叔,我兄弟还使大锤抡死头三百来斤的大刨卵子呢。”
常大年闻言愣了愣,你老叔?谁啊,哦,徐春林啊。
还使大锤抡死头大刨卵子?
别是吹牛比吧。
王虎在旁边帮腔,两人一块把山上生的事学一遍。
常大年听完都懵了,心想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徐二宁的身手能和许大炮有一拼呐。
他捋着头,道:“没撒谎吧?”
“那撒啥慌啊,这点事不至于。”
李福强说道。
徐宁在旁边点头笑笑。
常大年盯着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吹牛比,便问道:“你会拖狗啊?”
拖狗就是训狗,方法有很多,常用的就是以食物诱之。
徐宁干脆点头:“会。”
“那你说说。”
随即徐宁就把如何拖狗的话,说了一遍。
常大年听后,暗暗点头,因为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