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恩的名字激起莉莉强烈的反应,她身体在捆缚中强挣,像干渴垂死的沙漠旅者。
喉间嘶哑嗡鸣,眼底的哀求一目了然。
弗莱的手擦过下颌,探到身边立柜,抽出一把窄刀。
“每周过来一次,我就不会碰菲恩一根指头。”
他曲膝半跪,一把掀起红色裙摆,“一周的时间足够你恢复了——记得不要让别人看到伤痕。”
薄利的锋刃贴上腿弯光裸处,他停了下来,露出考虑的表情,犹豫该向哪个方向下刀。
笃笃叩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弗莱顿滞半秒,紧咬下唇调整呼吸,起身前去应门。
闩锁拉开,他烦躁地问:
“你来做什么?”
“弗兰克林先生嘱咐我,给你送一些止痛片。”
可以听出门外站着的是管家,比现在要年轻一些,语态礼貌地道,“我听见里面有响动,您在解剖动物?”
“我不需要什么止痛片!”
高声回应后,弗莱粗喘着降下音量,“我正准备剥掉一条母狗的皮毛。你最好马上出去,免得有血溅到身上。”
关门落锁,地下室重归死寂。
“菲奥娜,你在看着么?”
回到原位,弗莱张开双臂直面镜头,仿佛隔过显示屏与她对视,嘴角和眼角折着真实的笑纹,“接下来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好好享受吧。”
刀尖切开莉莉光滑的肌理,口塞将痛呼勒成细小不连贯的呜咽。
血液滴落地面,汇聚成黏稠的形状,像是一小块晒伤斑点。
紧盯着显示屏,菲奥娜完全沉浸其中,双颊烫出酡红,眼眸如痴如醉。
挪动手指攀上脸庞,按住兴奋颤抖的双唇,压抑着轻笑出声。
☆、44更新
出了机场,暮色四合。他们搭上出租车,一路笔直向南行。
朱诺抬手,自内侧擦拭车窗。灰尘被摇晃拂落,纽约城逐渐显露清晰的面貌,正在缓慢沉入夜晚。
纽约的初夏比凤凰城更硬一点,燥一点,热气仿佛冲破皮肤,直掼胸口。
菲恩的手搭过来,不动声色握住她。他的指缝干燥,骨节柔韧,贴着她发凉的指尖,是一种坚直安定的力量。
时隔经年,再度踏入这里,又是异样的心情。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回她不再是一个人。
“所以,就是刚才在飞机上说的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