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因为如此,她也很清楚,以自己的身份,想要更进一步,是痴人说梦。
所以在陷入漩涡前,想办法捞一笔才是正道。
她将眼中的混沌快抽离,说道:“听讲你在寻一家诊所?”
陈厌闻言一怔,他昨天找到了几家开在餐馆旁的诊所,但没什么现。
“你知?”
崖姐开口又闭上,欲言又止,最后笑着摇头,“不知。”
砰!砰!砰!砰!
“敲锣啊!衰仔!”
崖姐脸色一沉,对着门外放声大吼。
一瞬间,魅力荡然无存。
砰!砰!砰!砰!
黑仔的声音响起,“喂!有人找啊!”
“边个?”
“找他啊!两个人!唔认识!”
“寻你的。”
陈厌点点头。
推开门,是黑仔绷起的面孔,跟竖起的中指。
陈厌微笑,撑开虎口一比,“再加这么一截。”
“扑街……”
打不过,黑仔暂时认怂,转身带陈厌来到一间屋前,道:“这个人先来的。”
“厌哥。”
“阿叔!”
坐在椅子上的满脸暮气的男人见陈厌进来了,立刻站起身,摘下黑礼帽,躬身示意。
陈厌本还在想这个人是谁,一看他凸掉的头顶,立刻有了印象。
新义乌鹰手下的白纸扇,人称泰叔。
“坐啊。”
陈厌顺手关上门。
泰叔一脸悲像,笑比哭难看,“厌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