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是为情所伤。老话怎么说来着,自古多情空余恨,这情情爱爱的,最他-妈碰不得。你看看,以前多会玩的一个人,沾上狗屁爱-情,不沾荤-腥不说,还被折腾得借酒买醉,要死不活。
谈什么爱啊,这爱就他-妈只能做,不能谈。
“哥,这谈恋爱,兄弟我没啥经验,但喝酒咱不成问题,今儿晚上我就陪你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陈老幺抄起一个红酒瓶,“来,走一个。”
“好,不醉不归。”
雷厉与他碰瓶,仰头咕噜咕噜灌下一大半。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去地喝着,两瓶下肚,陈老幺话也多起来,“哥,我说嫂子到底长啥样?很漂亮吧?”
“漂亮,当然漂亮,不漂亮我怎么会喜欢她。”
“比罗素还漂亮?”
罗素是新晋的影坛小花旦,长相甜美,身材火辣,是不少男人心目中的女神,雷厉曾对她表示出浓浓的“性-趣”
。
雷厉蹙眉,想回忆罗素的长相,可在脑袋里搜索了半天硬是拼凑不出一张完整的脸,倒是潘辰娇俏的模样时不时冒出来,扰得他更加烦躁。
“不是同一种风格。”
他含糊地回答。
陈老幺的理解却是,“那就是没罗素漂亮。”
这样的断定让雷厉很是不爽,“她是纯天然的,罗素是吗?”
听他这么护短,陈老幺笑着揶揄,“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娶媳妇儿也不用太漂亮,关键得脾气好,性格好。”
“她性格不好,脾气更不好。”
雷厉郁结地说。
“啊!”
陈老幺吃惊,“都不好?那你喜欢她什么?”
喜欢她什么?这话真把雷厉问住了。
见他半天没给出答案,陈老幺喝了口酒,麻溜地冒出一句话,“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
卧=槽,他发现自己也有诗人的潜质啊,这随便一张口就能整出句诗意来。
“情不知何起。”
雷厉喃喃地重复了几遍,唇上泛起涩涩的笑,“说得好,总结得好。”
他举起酒瓶,跟陈老幺碰了一下,呼啦啦又灌下一大口。
挖掘出新才能的陈老幺很兴奋,进一步做起了情感分析大师,“哥,我觉得你现在这样不行,太在乎她了。”
看雷厉饶有兴致地注视他,他完全忘了之前说的没有恋爱经验的言论,头头是道,“这爱情里,通常付出多的那个人,更容易受伤。”
雷厉慢慢喝酒,示意他说下去。
“你看啊,你跟她之间,肯定是你在乎她多一点,对不对?”
得到雷厉点头,他继续说,“所以,往往都是你被她伤害。”
“那要怎么办?”
雷厉病急乱投医。
“不能太在乎她。”
陈老幺分析,“你越在乎她,她越来劲,觉得你非她不可,你冷她一下,让她知道你不是非她不可,她就乖了。”
“可是她压根不稀罕我的在乎。”
这才是最让雷厉郁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