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枝雪被野花问得脸皮一热,大脑也跟着短路,张嘴就说:“不是我!我没钱的!”
野花大惊:“什么!他给你当鸭了?还管你要钱?!”
许枝雪:“。。。。。。。。”
许枝雪觉得自己多说多错,干脆找了个飞机要起飞的理由挂断了电话。
旁边和他一起来厕所的同事见他脸色红红得不太正常,忙问他:“skiing,你没事吧?”
许枝雪轻轻摇头:“没事。”
又说:“我先出去找cypress了。”
凌骞柏等在休息区捧着ipad看策划案。
他神色端正,长腿交叠,右手间悠闲转着一根白色的触控笔。
过于强盛的气场让他看起来格外正经。
然而许枝雪只觉得这人真的坏透了!
他又急又凶地来到凌骞柏身边坐下,压着声音质问他:“你怎么这样啊!”
凌骞柏:?
凌骞柏抬眼看他:“这位秘书,大庭广众之下对着上司撒娇不太好吧?”
许枝雪想锤他:“谁撒娇了!我在质问你!”
凌骞柏笑了:“哦,质问我啊。”
他把身子往许枝雪的方向偏了偏:“所以你在质问我什么?”
靠过来的身子带着些温热的气息,被安抚过的皮肤感受到熟悉的温度,瞬间不安分起来。
许枝雪不自在地后撤了下身子,尽量和凌骞柏保持正常社交距离。
却因为这一打岔,他质问人的语气都不由自主地松软了下来:“早上不是说好不告诉别人的么?你怎么直接朋友圈了呀?”
凌骞柏装傻:“我什么了?”
许枝雪红着脸瞪他:“你说你做鸭很快乐了!”
他扭头看了眼周围,见没人看这边。
又小小声说:“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么?”
凌骞柏被他那猫猫祟祟的小眼神惹得心痒痒,逗人的意味更浓了:“造谣真的犯法的这位许秘书,我只说做鸭原来那么快乐,又没说我在做鸭,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莫名其妙被倒打一耙,许枝雪急得脸色更红了:“你狡辩!”
凌骞柏云淡风轻:“你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