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害羞。
宋鹤一觉得他年哥可爱炸了。
他赤裸裸地从浴缸里跑出来,蛇一样的往李恩年身上缠,不让他走,对着他耳朵吹气道:“不要套子。”
“不、不行。”
李恩年害羞的好像回到了十七岁,结结巴巴地道,“可疼了,会发烧。”
“疼,我要你疼我。”
宋鹤一到底还是比李恩年大,像个老不要脸的流氓调戏良家男人,“我不戴套子,我要和你更近一点,肉贴肉的那种。”
李恩年的大脑都炸了。
他被宋鹤一撩拨的硬的生疼。
喜欢的人这么和他求欢,他一点理智和原则都没了,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宋鹤一。
宋鹤一忍受着李恩年慢慢进入他的身体。
这种事的确疼,毕竟这个地方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
李恩年很耐心,他和宋鹤一第一次急匆匆的样子不一样。他会绵长而深沉地和宋鹤一接吻,认真地看着宋鹤一的每一个表情,略微有一点不舒服他就停下来。
让宋鹤一渐渐在疼痛之余,找到了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
托利很会看人。
和李恩年做的确很舒服,即使是第一次。
李恩年虽然话少,但又认真又卖力,每一下动作都想尽办法顶到宋鹤一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让宋鹤一舒服。
比起生理上的征服,他更喜欢心里上的满足。
他喜欢看宋鹤一随着他每一下动作露出舒服又享受的表情,在白净的面皮上泛起动情的红。
宋鹤一会不自觉地抬起腰配合他,扭动瘦劲的腰让他进的更深,会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和漂亮的喉结,轻启薄唇发出好听又破碎的呻吟声。会在他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绷起脚尖,在高潮后又无力的垂下去。
宋鹤一不矜持也不含蓄,不隐瞒自己在这种事上感到舒服的反应,甚至会加倍地表现出来。
李恩年喜欢宋鹤一这样,他喜欢看宋鹤一表现的舒服。
两个人从浴室做到床上,外面下着雨,泥土的清新味伴随着微凉的风吹进卧室,但宋鹤一不觉得冷。
李恩年像一条厚实的毛毯压在他身上,让把他整个人裹起来,温暖又安心。
锅里热着宵夜,饭菜的香味蜿蜒地飘了进来。
这是家的感觉。
宋鹤一格外满足,这是他在自己的领地里,征服了李恩年。
他紧紧攀着李恩年的后背,把李恩年后背上的那只仙鹤抓出了指痕,毫不掩饰地表白道:“年哥,好深,好舒服。”
李恩年看着他,他看着李恩年卖力的样子,每一次进入都十分沉重,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凿开。
他两条腿架在李恩年的手臂上,似乎这样可以让李恩年进的更深。
他伸出舌头和李恩年接吻,房间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渍声,无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平时就不正经的宋鹤一,在这个时候更控制不住自己,淫声浪语一个一个地往外蹦。
“年哥,好舒服,我好喜欢和你做。”
“我们每天都做好不好,睡觉也不拔出来。”
李恩年被宋鹤一逼的发疯,去堵宋鹤一的嘴。
宋鹤一就使劲夹他。
“别浪。”
李恩年终于忍不住拍他屁股,“明天我没有排练,我想多做一会儿,一会儿被你夹出来了。”
这话听的宋鹤一更动情了,放松了自己把李恩年吞得更深,把本不激烈的情事变得格外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