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我头疼。”
谢清淮的脸在沈矜腿上蹭了蹭,有几分委屈:“你已经很久没给我煮过醒酒汤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
沈矜皱眉再次强调。
“没有分手,我没同意。”
闻言,谢清淮抱得更紧,语气像幼稚园要被抢走糖果的孩子一样。
“”
-
沈矜拉开办公室的门,对着坐在门外的ann道:“ann,能帮忙冲一杯蜂蜜水吗?你们谢总有点醉了。”
ann的动作很快,不到十分钟就敲门送了进来。
谢清淮靠在沙发上,领带已经被扯了下来,随意搭在扶手上,茶几上放着沈矜带来的电脑,界面正是那份不久前刚做好的方案。
沈矜坐得离谢清淮有半米远。
两人气氛有些古怪。
ann将蜂蜜水放在茶几上便匆匆告退,走之前她还扫了一眼紧靠沙发扶手坐的沈矜。
这一看不得了。
被发丝挡住的脖颈似乎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牙印。
待ann离开,沈矜清了清嗓子:“还有什么问题,你一并跟我说,我待会回去改。”
刚刚谢清淮要亲她时,撩开她的头发发现了她靠近锁骨的脖子上被陈槿之留下的咬痕。
似乎酒意都醒了几分,紧接着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你说我在那里也留一个,他看到了会怎么想?”
谢清淮声线微凉,腔调中依旧带着几分醉意。
“谢总,我们现在在谈公事。”
“可是我不想谈。”
谢清淮摊了摊手,一副无赖样。
他偏头看向沈矜的方向:“夏夏,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一直陪着我的。”
沈矜避开谢清淮火热的视线。
她的确说过这种话。
那是谢清淮发现他父亲在外面那个私生子已经好几岁那晚她说的,那是在他们刚在一起的第一个月,那晚谢清淮喝得烂醉,她去也喜接他时,他抱着她的腰,滚烫的泪水浸湿了裙子的布料。
他说没有人真心爱过他。
语气落寞又可怜。
她心疼坏了,并保证她会一直爱他,即便所有人都走了,她也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可他根本不需要她的陪伴,他需要的是阮昭苒。
“承诺只有在爱的时候才有用,不爱了”
“夏夏!”
谢清淮忽然开口打断沈矜的话,语气中带上他自已也不曾发觉的慌乱:“有些话不要乱说,知道吗?”
“我没”
沈矜话音未落便被人一把拽了过去。
她脸撞在谢清淮胸口。
有点疼。
“夏夏,不要跟我闹脾气了,我真的很想你。”
谢清淮埋进沈矜的颈窝,声音闷闷的,“你不在,我每天都睡不好。”
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