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闭上眼睛,表示不愿意听。
苏荷正要再说些什么
,只听一阵隐约声音传来,这密室是屋中屋,不仅隐蔽,隔音还好,所以此时他也听不到外面具体是什么人,还以为是周景寒回来了。
苏荷急忙走出去,却见外面院子里竟然站了一群官兵。
苏荷立即警觉起来,心里庆幸刚刚出来的时候把密室给门给关好了,这些人不会轻易发现。
“哟,这个地方倒是隐蔽,要不是我眼睛细,还把这个地方给漏掉呢。”
说话的是一个中等身材,面庞宽阔的中年男子,嘴角两边的八字胡很有特点。
“您是……”
苏荷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于是出声问。
那人却是看着苏荷一脸不可置信,“你不知道本官?”
苏荷乖乖摇头,她的确是不知道。
“我乃是安庆县令,刘逢。”
苏荷忙上前,“原来是刘大人,不知道这一大早的,刘大人来敝舍有何贵干?”
刘逢见苏荷是个美人,态度又好,于是心情也好了许多,但还是仰着头,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自然是有公事!县衙丢了官印,昨晚县衙里进去了个贼,胆大包天,竟然把此宝物偷走,我带人来追,你可是有见到?”
苏荷心里一沉,昨晚周景寒一夜未归,县衙又丢了东西,难道他与此事有关?苏荷心里犯嘀咕,面上却是连连摇头,“不曾见到,我也是才刚刚起床,哪里见到什么旁人。”
“哦?小美人,我可是告诉你啊,知情不报,那罪可不算小呢,你
要是知道,最好早点说出来,本官还能保住你。”
苏荷笑了笑,应付说,“大人这话说的,这是不信任我呀。”
刘逢皮笑肉不笑的,他操着官腔吩咐说,“信不信的,也不是本官能说了算,来人啊,给我搜!”
他身后的官兵迅速涌进屋子,只听屋子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瓶瓶罐罐的也被摔碎了,苏荷简直是心疼啊。
“大人,这里没有。”
“大人,这屋也没有。”
“大人,四处都找过了,没有可疑的人,也没有搜到东西。”
刘逢皱眉,在三确认,“你们确定都仔细搜过了?一个角落也没有放过?”
“确认,都搜过了。”
刘逢又看了眼苏荷,眼睛笑的几乎眯成一条缝,“这位姑娘,这里这么偏僻,只有你一个人住?你……不害怕吗?”
“不只有她一个人,还有我呢。”
只听门口传来说话声。
刘逢与苏荷一起看过去,苏荷却是惊讶了,又忍不住想笑,好歹憋住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是周景寒,只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搜寻了一身乡野村夫的粗布衣裳,腰上系着一根破布条,怀里夹着一捆茶,脸也被抹黑了,虽然如此,但还是能看出本身的英俊。
刘逢愣了愣,问,“你是何人?”
周景寒走进来,神态卑微,“回大人,我与娘子二人住在此处。”
刘逢砸吧砸吧嘴,似乎有惋惜意味,他又有些不舍地看了看苏荷,“啧啧,原来名花有
主,不过,你这个男人倒是长得也不错,行了,撤吧。”
说罢,他一边摇头一边带人离开。
等人走了,苏荷瞪了周景寒一眼,“王爷这么说,我可是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