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娇几乎瞬间从床上爬起来,手脚害怕到近乎颤抖,美眸留下残帛般的泪水。
逃离的片刻,却被这男人狠狠扯住手臂,拽到身前,冷眼询问。
“你跑什么,那个乡下男人有这么好。”
原聆眼中带着怒气,重重将女孩的衣服拽下来,语气癫狂:“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谢之帮着将一个很大的包裹提上来,将东西按照秦父的指示摆在楼梯口,随即视线便在屋子内到处寻找。
冷淡的面容看向秦纺:“娇娇呢。”
秦纺正坐在椅子上,摆弄自己有点缺口的指甲,笑了:“哦,她去上厕所了。”
谢之脸色瞬间变了,沉重的步伐上前一步:“不可能,娇娇害怕一个人去厕所,她去哪里了。”
“你凶什么凶啊,她这么大个人难道还会丢了不成,自己长腿跑了。”
谢之深吸一口气,见从她嘴里问不出来什么,自顾自地在房间内寻找,内心总觉得空落落的,狭长的黑眸一寸一寸地扫视每一处地方。
最后在楼道内看了许久。
秦纺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怎么,没找到,我都说了,许娇娇长腿了,自己跑了还不行啊。”
谢之森寒的眼神看向秦母:“许娇娇在哪里。”
秦母稍显瘦弱的身躯被重重的颤抖一下,几乎站不住了,视线看向最角落的门,那里朝北,是房间格局最好的一间。
谢之没有犹豫上前,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戾气,重重的一脚踹上门,摇摇欲坠的木门不堪承受,瞬间开了。
走进开着的那间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女孩雪白的上半身,被捂住的嘴唇,满脸的泪水,以及埋首在她颈窝处的男人。
这一刻,身体率先超出理智做出了反应,原聆被重重地扯到地上,穿着厚重皮鞋的谢之重重地踩上他的腰腹,杀意在眼底浮现。
许娇娇被一件衣服牢牢罩住,眼前是模糊的景象,只能听见拳头重重砸在肉上的声音。
谢之几乎打红了眼,他怎么敢了,他们怎么敢的,他们怎么敢对娇娇做这种事情。
拳头打在原聆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喉间涌上一股腥甜的血液。
这人眼神阴翳,舔唇似在回味,语气带着十足的挑衅:“她好香好软,被碰到了,身子不停的颤抖,我真是爱极了。”
谢之几乎目眦欲裂,不要命的打上去,秦父瞧见了,生怕原聆出什么事情,这孩子的父母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啊,出事了,是万万不能耽搁的。
想上前扯他,一来二去之下,原聆也不再陷入被动的局面,站起身,嚣张的眼神和谢之清冷的眉眼相撞,脸颊带着血迹的他好像上妆的戏子,格外动人。
“你叫谢之,你知道吗,精神病不坐牢的。”
谢之凌空一脚将这男人踹出去,秦父也被轰出去了,门被重重的关上,门外是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嚎啕声。
谢之将自己的衣服拿起来,含泪的目光看向眼神麻木的女孩,紧紧地扣在怀里,还未开口,泪却先落下了。
“娇娇,对不住,我来晚了,对不起,我不该放你一个人在这里,真是对不起。”
许娇娇颤抖到被攥得发红的手战栗地摸上谢之的眉眼,指尖触碰到暖意的那一刻好似才反应过来。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谢之你。。。。。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我来了,我来了。”
谢之一边说,一边将女孩被扯掉的袖子穿上去,动作温柔,生怕触碰到她。
靠在一起温柔地安慰许久,二人才出来,原聆目光始终着迷地落在许娇娇身上,即使她被完全挡住,可粘腻的视线落在每一寸衣角上。
“喂,110吗,我要报案。”
“哦,是原聆啊,这小子有精神病,被判关在家中,不能离开,只要这人没离家我们就不能出警。”
对面是平淡的语气。
许娇娇听到这话,似乎早在指尖意料之中,将电话从谢之的手中拿过来挂断,眼神看向原聆。
谢之这一刻想刀人的心达到顶峰,可他什么也做不来了,在这年代,女孩子的清誉何等重要,眼底酝酿着黑沉沉的风暴,原聆,他记住了。
原聆的语气十分轻松:“别这样看我,小蛋糕,我只对你有感觉。”
说完舌尖舔了舔牙根,邪气得不像话。
许娇娇衣服什么的全部被好好穿上去了,就连凌乱的头发也被重新扎好了,除了眼眶看起来依旧是红红的,其余和之前没什么差别。
女孩语气凌厉:“你真叫我恶心,精神病。”
说完,淬着毒的眼睛一寸一寸地扫视秦纺和秦家人,心中的那口恶气难以疏解,她奋力提起的袋子就打上去,尖尖的手指甲在秦纺的脸上划出道道血痕印记,很是骇人。
秦纺颤抖着手摸上去,一手的血迹:“啊啊啊啊。。。。。许娇娇你是疯了吗,你怎么敢这样对我的。”
秦母几乎瞪大了眼睛,心疼的抱着侄女在怀中安慰,语气斥责:“你怎么能这样做了,许娇娇就算小纺不对,你怎么能刮花她的脸。”
许娇娇冷哼一声:“老登,将你忘了。”
话音刚落,重重几巴掌扇在秦母脸上,瞬间,这婆子的脸上高高肿起来,嘴角带着血。
“看见你们就觉得恶心。”
可许娇娇尤为嫌弃不解气,在屋内的几个人身边看了又看,将屋里的玻璃柜上的陈列全部砸了个稀巴烂,又去秦家将最显眼的钟表各类电子仪器全部弄坏了,心中的怨气总算好了些
在这个过程中,谢之一直是帮着递东西,递盘子之类的,神情冷漠看着娇娇发泄,秦家婆子气得直翻白眼,在地上又哭又闹地撒泼打滚,却被秦父死死的揪住。
原聆好整以暇地观赏女孩的动作,嘴角咧起来:“性子真辣,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