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胆小但好哄。”
甜甜“汪”
的一声,作势要咬傅时昱的手。傅时昱说:“你看,得寸进尺,为非作歹。”
姜缈瞪眼:“我不许你这么说小狗。”
傅时昱笑笑,说:“不说了。走吧,去堆雪人。”
天色渐暗,庭灯照得雪地像在光。像傅时昱说的,入夜气温降下来,外面比白天冷许多,姜缈戴了帽子和手套,还是冻得脸红扑扑的。
两人堆了一个半人高的小雪人,积雪不够厚,傅时昱不知道从哪找到一辆小推车,去后院推了两车雪回来。姜缈把自己包的小雪球放进去,用车里的雪拍拍打打,拍成一个大雪球,然后把两个大雪球堆在一起,雪人雏形就好了。
姜缈看着雪人,莫名想到家里独守空房的苦苦,问:“我们可以把它做成小兔子吗?”
傅时昱问:“加一对兔耳朵吗?”
“嗯嗯!”
“好。”
傅时昱用车里剩下的雪捏兔耳朵,姜缈把提前准备好的黑色果核安在雪人脸上做眼睛,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问岑夫人要的腮红,给雪人打腮红。
忙忙碌碌中,姜缈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直到信息素溢出在空气中,傅时昱察觉不对,抬起头问:“缈缈?”
姜缈回过头,问:“什么事?”
“你的信息素……”
傅时昱皱了下眉,走过来站在姜缈面前,目光落在姜缈红得不自然的脸颊。
“我的信息素?”
姜缈抽抽鼻子,好像是闻到了一缕蜜糖味。
奇怪,他并没有释放信息素啊……
傅时昱盯住姜缈的脸,盯了一会儿,问:“你的热期多久一次?”
“热期?”
姜缈愣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不仅信息素,他从下午和傅时昱打雪仗开始,就一直觉得累、心跳快、呼吸急促,他以为是因为天气冷的原因,还有自己太久没运动了。
姜缈想了想,说:“三、三四个月?”
傅时昱眉头皱得更深,姜缈也有点害怕,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我热期了吗……?”
傅时昱说:“先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