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惨了惨了,肯定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让贺斯宇不高兴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看上去整个人的气质更加冷峻,下颌线锋利得像一把可以刺进人心里的刀。
“那个昨天喝多了,”
乔奈抓了抓头,朝他甜甜笑了笑,“早上起来我和我朋友都不记得了,如果我们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你可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放心上啊”
认怂和道歉总是没错的。
不管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希望一笑泯恩仇。
看到乔奈的笑容,贺斯宇的心被化开了,不过他还是马上控制住表情“没做什么,不过说了一些真心话。”
还拉了个欲盖弥彰的长音。
“啊”
对于乔奈来说,说了什么比做了什么更可怕。
俗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如果说了什么,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
乔奈声音着颤“我说了什么”
贺斯宇咳嗽了一声说“你说,和我拍戏没有感觉,入不了戏。”
乔奈完全是黑人问号的脸。
她是有病吧,和人家说这个干嘛。
而且这是不是真心话还有待商榷呢。
见她没反应,贺斯宇倾身过去,增加压迫感地问道“我看你是酒后吐真言。”
“不不不,”
乔奈战术性后仰,“我酒后出了名的会乱说话,都瞎说的,你千万别当真啊。”
“哦”
贺斯宇抿了抿嘴唇,朝她扬起眉毛,“所以,是有感觉”
乔奈噎住。
这是什么社死的问题啊。
为什么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个坑。
早知道一开始不搭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乔奈的脚趾已经在地板上要抠出一个三室二厅了。
贺斯宇看她不说话,悻悻地叹了口气“哎,行了,我知道了。”
乔奈吞了口口水,觉得那声音异常清晰。
贺斯宇收回声,在那里每隔五秒钟就长长地叹一口气,当中透露着明显的失落和伤感。
分明感觉是一种被甩了的悲凉。
其实贺斯宇对昨天晚上地事情确实有些在意。
总感觉像自己被乔奈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有一种不耻感,像是一种赌气,也像是一种撒娇。
他想知道,不是他一个人“有感觉”
了。
但是女生和男生毕竟是不同的,从身体构造上的不同来看,“有感觉”
并不是一件客观的事情。
这种主观结论,无论真的假的都没办法去验证,要的不过是个心里安慰。
乔奈整理了一下衣服,表情拧成一团,挣扎了半天终于很不情愿地从嘴缝中挤出几个字“有有感觉”
“哦什么感觉”
贺斯宇笑得春风化雨,“和我一样的那种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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