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全明顺手扔掉银针,笑得诡秘,“不过我相信,你最终肯定会求饶的,因为我不信,我会一直输下去。”
南溪感觉要被这句话绕晕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原来,全明是在和她叫板啊!
她再次心头一松,暗道:只要这人不是一心让她必死,那一切就会有转机。
想通这一点后,南溪不再紧张,而是展眉一笑,慢慢地,她的笑声开始变大,好似听到一个很大的笑话一般。
全明愣住,困惑道:“你笑什么?”
南溪不回应,她全当没听见继续冷然大笑。
全明顿时恼了,他一掌抓住南溪,凶道:“我在问你,你笑什么!”
南溪丝毫不畏惧,笑眼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这一刻,全明敏感的神经瞬间被刺痛,他反问:“你不信我会赢?或者,你认定你不会向我求饶?”
南溪望着他,依旧笑意不减,不说半句。
全明瞬间炸毛,他紧拽南溪的手臂,厉声道:“别以为解决掉热症,识破我的毒就厉害了,我敢确定,这次你肯定无解。”
南溪骤然止住笑意,她两眼扑朔迷离,有服软的意味,但又有几分挑衅的感觉。
可是,全明只看到服软的这一层,他一脸自傲地笑道:“知道此事棘手了,是吗?”
他松开手,冷声道:“我劝你,趁早认输吧!这样你还能保命。”
南溪问:“什么意思?”
全明得意地说道:“因为,你若承认你输给我了,那我就不和你玩这个了。”
南溪满脸问号,等他继续说下去。
全明见她这般,脸色越来越得意,道:“你若当真拿他们没办法,那我就换一个,改成看你玩游戏。”
他缓缓后退,而后跳到高台停下,只手拉住绳索大笑:“南大夫,你不是想要解药吗?你,就是她们的解药。”
南溪心头咯噔一下,隐隐感觉到不妙。
他又笑:“南大夫,这是我研制多年的成果,他们的毒,只有第一口女人的血才能解,并到女人血脉亏空时,才可好转。”
“对了,他们已经记住你血液的味道,你就算跑再远,也摆脱不掉的。”
“所以啊!这一次,我注定会赢。”
南溪呼吸一滞,这才感受到手臂上的伤分外刺痛。
说白了,他是铁了心要玩她的命。
疯子,没想到表面和善的全明竟是个癫狂至极的疯子。
南溪浑身悚然,她咬紧牙关,沉声问:“你是幽冥司的人?”
话音一落,全明的笑声戛然而止,“哼!我若是幽冥司的人,你哪里能活到现在?”
“你不是?”
南溪蹙眉,“那你为何要对付我?”
全明一字一顿地道:“因为,你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不该惹的人?”
南溪更加不解,“那人是谁?我怎么惹他了?还有,你是奉命而为,是不是?”
全明被问得烦了,脸色忽地来了个大转弯,“你问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