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咱们只好恭喜他们了,这曲子听着像是家里有喜事!
"
孟烦辽脸上挂着慵懒的笑,话里却是十足的刻薄。
就连一旁的阿译听了,也忍不住给他竖起大拇指。
"烦啦,你这张嘴真是太厉害了,我服!
"
阿译的夸赞让孟烦了得意地昂起头。
接着,他看向身旁那些还愣着的新兵。
"我说你们愣着干啥?听不懂人家的意思吗?
"
"人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人都快没了,还愣着?快好好安慰人家啊!
"
孟烦了一点,众人恍然大悟。
最终,那些新兵哈哈大笑,大声地嘲讽起来。
"哈哈哈,小鬼子,你哭啥丧呢,你老子我这不还站着嘛!
"
"小鬼子,乖儿子,别给你爹唱丧曲了,你老子们活得好好儿的呢!
"
"瞧瞧最前头那帮人,白头巾都戴上了,还懂得披麻戴孝呢!
"
这些新兵跟着孟烦了练了一阵,也学到了他的精髓。
一骂起人来,那是毫不留情,听了让人恨不得拼命。
西岸的几个日军翻译听见河对岸的笑声,个个脸绿。
终于,一个翻译官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
"八嘎!
"
其他日军又气又好奇,
真想知道对面究竟说了什么,让翻译官这么生气。
"小岛君,对岸那帮家伙说了啥,你咋这么恼火?
"
一名日军士兵疑惑地问身边的翻译官。
翻译官一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将对面士兵的话一一翻译过来。
这一翻译,整个日军阵地炸了锅。
他们本来骂人的词汇就不怎么高明,来回就那么几个词。
这一问之下才明白,对面骂人原来这么毒!
很快,副联队长也知道对面骂了什么。
听完后,他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
他竟然有些后悔让翻译官翻译这些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