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才痊愈,你就火急火燎跑出来勾搭?”
心绪难平,乔以笙憋屈地故意膈应他:“是啊,想,很想。因为你这人太烂了。”
杠他的下场,无疑是她吃苦头——陆闯捏在她下巴处的手劲猛然加重。
乔以笙眉心紧拧,眼睛里的水汽因为疼痛感几乎要涌出眼眶。
陆闯倒是一下子又松开了。
“是嘛……”
他煞有介事拖长的尾音轻扬,酥得她耳朵发麻。
他一下一下地啄她的嘴唇,仅仅目光就带着炙烤的温度一般,烧得她浑身窜动不自然的烫意。
乔以笙心里再如何告诫自己不要受他的诱惑,却还是很快陷入白茫茫的昏聩。
他连强迫手段都不需要用,她便心甘情愿耽溺其中。
欧鸥说得对,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玩不过他的。
“……”
两天,整个周末,窗帘紧闭的房间里昏天黑地,日夜不分。
星期天傍晚陆闯才拉开一小截窗帘。
金黄色的夕阳余晖照射进来,无形中好似发酵了空气,使得空气中漂浮的糜迷变得粘稠。
因为脱力,乔以笙觉得自己的视线是涣散的,所以阳光在她眼中呈模糊的万花筒状,还幻化出了五彩缤纷的彩虹。
陆闯将服务生放在门口的餐车推进来,推到床边,搂着乔以笙坐起来,喂她一起吃东西。
乔以笙软绵绵地靠着她的胸膛,焦聚和思绪迟缓地回拢:“你两天不在,圈圈不会饿死?”
陆闯的声音是勾着的,透露他心情的愉悦:“这么关心它?”
乔以笙吞咽下嘴里的食物:“替你关心。”
然后她问:“有没有监控让我看看它?”
她想当作下饭视频,消遣消遣。
陆闯拿起手机,点了两下,递给她。
然,映入眼帘的并非圈圈,而是她在他公寓过夜的那晚,他帮她涂药的画面。
乔以笙气急败坏地丢开手机:“你是不是变态!”
“噢,点错了。”
话虽如此,陆闯脸上丝毫不遮掩成功戏弄到她之后的兴味神色,“圈圈这两天在宠物店,不在家,没的看。”
乔以笙重新把他的手机捡回来,删掉刚刚的那段视频。
陆闯极其欠揍地说:“家里的摄像头拍到的内容,都是自动上传到云盘的。”
换句话说,她现在删了,他也还有备份。
乔以笙急红了眼:“你是在要挟我吗?”
陆闯的鼻间溢出轻嗤:“你是什么大明星还是具有社会地位的公众名人?”
“那你留着这种东西干什么?你和其他女人也有这种癖好的?”
虽然她不是大明星也不是公众名人,但一想到万一他不小心丢了手机或者修个手机,私密视频外泄,乔以笙简直要心梗了。
陆闯往她嘴里塞了一口饭,大有堵住她的意思:“别‘其他女人’、‘其他女人’的,不知道以为你打翻醋坛子。”
乔以笙的喉咙卡住,心下冷笑不止。他的脸可够大的,同时玩着几个女人,还妄想几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
思及此她便胸臆犯闷。原本她确实只算解放天性、放飞自我。可和陆闯的纠缠不清,真真正正使得她自甘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