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豆腐的体位消耗了欧阳戾大量体力,她却不想结束。
“今天还没完。”
许清婵被塞了那包撕开口子的指套,她还没回过神来。
指套看上去刚好贴着中指,覆裹住一层油,她不禁担心是否会中途脱落。
“真的要我来吗?可是……”
“我同意了,我要求你对我做,不行吗?”
欧阳戾打断她,声音透露出饱尝情欲后的懒慢,甚至有一丝因使用了气音的勾人。配合她八爪鱼般缠绕住许清婵的姿势,活脱脱一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可是互相取悦是爱人之间的行为。不能说扫兴的话,她把自己的想法吞进肚子。
许清婵到底不敢仔细往下看,只是攀摸上欧阳戾的臀部往小穴地方绕,中途感叹不愧是年轻人,皮弹肉紧。
穴口很容易找到,因为高潮过一次在微微翕张,她刚放进半个指头就迫不及待地吸上来了。
欧阳戾娇哼一声,十分依赖地把头埋进她的胸脯。
许清婵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揽过她,轻拍女孩的背,右手顺利地在小小的甬道中进出。没多久欧阳戾抓紧她的肩头抬头,咬住嘴唇,抖落出娇弱的哼唧声,黑眸水涟涟的。
穴壁突然夹紧不放,怀里的女孩眼角飞红,粗重的呼吸声响起,欧阳戾绷紧的手软成一条蛇搭在许清婵身上。
呼吸减弱,许清婵以为她睡着了,自己也疲累得很,顾不得一团糟就要睡。胸口的小脑袋突然弹起来,欧阳戾抻起脖子,虽然只是快快挨了一下嘴角,她也发出满足的舒气,又过了好一会儿吐出轻轻的呓语。
“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
寒假开始的第二个星期,整个房间被照得透亮许清婵初醒,有些饿,她摸了摸长肉的小肚子,真是被养娇气了。欧阳戾不在家,馒头和粥热在锅里,冰箱贴了新纸条。
“老板喊人出差,过几天我就回来。冰箱里有鲜虾,早点吃。”
字迹并不难看,类似刚开始练字的初中生,还没有学到笔锋,但很板正。她看过,也就不管了。
可库存消耗殆尽,欧阳戾还没有回来。许清婵久违地出门补充物资,冬天黑得早,不到六点天幕就被染上墨色。她刚走进小区,一点冰凉的触感沾湿了脸。抬头,是初雪。
虽已不是初冬之际,s市不在北方,本很少下雪,突然飘起了冰点子也是稀奇事。
她刻意重重踏着一级级台阶发出沉闷的脚步声,声控灯配合地亮起。一连串的回声在楼道里起伏不绝——有些楼层的灯坏掉了,要大些声音才能看清面前的楼梯。
许清婵家靠近楼梯口,她空出右手摸索钥匙,瞥见对门角落的一大包弃物。她就是看中没有邻居才租的房,突然的生活痕迹令人起疑。
她警惕地将钥匙齿攥在指蹼,转头看去。是欧阳戾,奄奄一息的欧阳戾。
女孩蜷缩在墙角里,嘴角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头发又脏又乱,有几缕黏在额头的血迹上。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呼吸微弱不可闻,像一具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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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也没想到居然还是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