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长安王,什么时候收买的?”
孙云山一拍大腿,言辞间充满了不爽。
“未必是被收买。”
谢建阳平静开口:“可能只是暂时的没法选择····局势变成这样,你也有一份责任。”
谢建阳扭头瞥了孙云山一眼:“李谨言适龄退休至今已经有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你都没确定好新的财政总长,这份责你得负起。”
“辅大人教训的是。”
孙云山连忙低头。
谢建阳冷哼一声:“你想利益最大化,所以一直悬而不决····再有下次,你可以辞职了。”
“不会了。”
车内很暖和,但是孙云山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辅大人,既然封驳权没用,那?”
“虽然可能没用,但是明天还是要在早朝上用出来,表明内阁对这道旨意的态度。”
“失败了怎么办?”
“将损失最小化。”
谢建阳面无表情:“既然陛下把她扶上了财政总长的位子,那么正好,近些年地方税收少缴、不缴的问题就交给她处理。”
能进入内阁的都是人精,孙云山经谢建阳这么一点,立即就明白了辅大人的意思。
“如果她处理好了,那么地方世家大族、王爷公爵们就会彻底敌视她、敌视保皇党;如果她处理不好,就会给民众一种王爷包庇王爷的看法,引来无数骂名!”
“两头不讨好,辅大人此计甚妙。”
孙云山小小拍了一个马屁:“皇上久未处理国事,现在又亲自把长安王推到这么一个难堪的局面,君主立宪一定能····”
“慎言!”
谢建阳低语一声,扭头看了眼窗外的帝都的夜间繁华。
‘陛下,他真的不知道这道旨意会带来这样的后果吗?’
······
皇宫。
“宴会没吃饱吧?在这多吃点,都是静云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