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抿了抿嘴巴,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
与此同时,卧房里的明喻歌环顾四周,不由得叹了口气,她躺的是姜宴州的屋子。
再回来,已经物是人非。
曾经在这张床榻上抵死纠缠的两人,终究还是走到了形同陌路。
“小姐,柳大人已经离开了。”
景筱在门外回话。
明喻歌轻轻嗯了一声。不是她愿意回去,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与婆婆和“小叔子”
相处。
小叔子一昭成了死去的丈夫,这让她无所适从。
怪不得婆婆与小叔子对她如同家人一般亲密无间,原来一切不过是愧疚下给予的补偿。
她茫然了。那些她曾以为已经得到的,怎么转瞬间都如同泡影消散殆尽了?
想的入迷,明喻歌没有听到门“吱呀——”
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想什么呢?”
姜宴州踱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
明喻歌摇了摇头,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姜宴州顺势坐在床边,胳膊一伸一捞,明喻歌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大人……”
明喻歌惊呼一声,双手揽着他的脖子才能稳住身形。
熟悉又陌生的药香包裹着两人。
姜宴州一边问一边坏心的隔着布衣揉搓她∶“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说着就如同惩罚似的,手上用力,指间便溢出软肉。
两人私处只隔着两层衣物紧紧贴着,明喻歌微微一颤。
“奴家没有……”
明喻歌咬着下唇,防止叫出来。
姜宴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又撒谎?看来得好好给你点儿惩罚。”
语毕,他滚烫的大掌握住明喻歌柔软的腰身晃了晃,令她一下子软了腰肢。
“歌儿……”
姜宴州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喃喃∶“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