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女人了,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狼虎之年缺了女人便会老得很快,赵老师这大半年都开始掉头发了,所以见到符老师马上便来了电,他也奇怪,之前两人搭手跳了那么久他怎么居然都没邪念呢,看来不是他变坏了,而是这个社会逼着他变坏了。
符老师一见是赵老师脸刷得一下便红了,她也是狼虎之年,更何况是在他乡遇到了相知多年早就搭过手的前舞伴呢。
经理看出了二人的猫腻,笑道:“原来你们早认识了,你们聊,你们聊。”
便关门走了。
赵老师一把就将符老师搂入怀中,二人一通狂吻,不知是荷尔蒙的刺激还是生活变故的驱使,两个人在这一刻同时爱上了对方。
狂吻之后,赵老师不由分说便将符老师掀翻在办公桌上,符老师说,“不要不要,大白天的,这里是办公室啊。”
赵老师说,“管他呢,就当是在舞台表演了。”
正在此时,传来了敲门声,“赵老师,开门!拿个东西。”
“靠!谁这么不长眼。”
赵老师无奈去开了门,来人进来拿了东西,扫了眼符老师,只见她双颊绯红,云鬓散乱,便连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便一溜小跑辙了。
赵老师欲继续,符老师说:“不如我们去舞厅吧,就在楼下,这里总被人打扰,有心理压力。”
“舞厅怎么弄啊?”
赵老师问。“哎,亏你还是老舞油子呢,没做过也听说过吧,黑四啊。”
符老师道。“噢,我想起来,懂了,懂了。”
其实即使赵老师不懂,舞厅的灯一黑,软玉温香在怀,他便也全都懂了,那次他和符老师观音拜了佛,身旁还有不少男女,到处是奇怪的声响,集合的分贝甚至一度盖过了黑四的舞曲。舞厅的DJ可能也在High,干脆下一首也是黑四,就这样灯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亮的时候,符老师和赵老师的脸都红得发了紫,身体疲惫地只能相互搀扶着出了舞厅。
桑达俱乐部也因为太过高调,长期长时间地放黑四舞曲,以至于黑四的时间大大超过了正常跳舞的时间,所以在后来的整肃运动中首当其冲,被摘了牌,此乃后话。
“这就叫暴饮暴食啊,你懂得了吧。”
赵老师搂着符老师说。“没办法啊,都是社会逼得啊。”
符老师道。“对了,你怎么改姓张了?”
赵老师问。
“现在都流行艺名啊,我艺名叫张芝芝。”
符老师笑道,“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人言可畏,你懂得。”
“好,那我也改个艺名。”
从此以后,赵老师便改艺名为“张友友”
,和符老师两个成为“芝友”
组合,搭档在桑达俱乐部教舞,培养了一大批交谊舞和交谊国标舞的舞友和人才,为深圳交谊国标舞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再后来,符老师也离了婚,和赵老师结了婚,二人的艺名一直用到桑达俱乐部解散,然后来到花星教舞,却遇上了红荔公园的老蒋来挑战。
“原来如此啊,那挑战的事又是如何?我看老蒋的舞技比赵老师要强很多啊。”
阿鹏问。
“先喝了这酒再说,来,干杯!”
李哥举杯和阿鹏、柯黎明碰杯,德国佬一脸疑惑地问:“我有好多没听懂,能不能慢点讲啊,阿鹏你给我翻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