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手中的帕子被她拧的扭曲变形,“媚烟姐,那岂不是,你的身子全都被五皇子给看光了?”
我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啊,全都看光了呢~”
秋月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腿根部莫名传来了一股痒意,似乎有热气喷在上面,我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秋月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小白花般的娇弱:“媚烟姐,你跟我说过的,你对五皇子没有意思。”
我回过神来,点头道:“是,我对五皇子没有意思。”
下一秒,我无奈一笑:“只是,免不了郎儿对我有意思啊,俗话说好女怕郎缠,我又被五皇子看光了身子。”
“不可能!”
秋月失声道,“五皇子不可能对你有意思!”
我盯着她:“哦,你怎么知道?”
秋月手紧握成拳,小脸绷得紧紧的,“我去问过五皇子,他说过对你没有——”
话到一半,她陡然反应过来,一脸歉意地看着我:“媚烟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去问他的,我、我只是太过爱他了,所以就……”
我非常理解地点了点头,话语却是调侃道:“秋月,我知道你喜欢夏侯冽,但这男人啊,都有个毛病叫花心,嘴上说着不喜欢,心理可是喜欢的紧。”
大腿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的身子莫名一阵颤抖。
我在被子上的手重重往下一按,叫你给我不老实!
秋月听到我的话身子颤巍巍地抖了抖,“媚烟姐,不可能的,五皇子不会骗我的,他绝对不会骗我的……”
她边摇头边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跑出了屋子。
激走了秋月,我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看着被子里正藏着的某人。
我心想,不把被子揭开,看夏侯冽还能被闷多久。
只是不一会儿,我就脸色微变,明显感觉大腿处有一双手在抚摸着,时不时还捏了捏,忽然,我全身一紧,仿佛有条湿腻的蛇在腿上行走。
我再也忍不下去,一把掀开被子!
夏侯冽慢条斯理地伸出了条舌头,在我腿膝盖处的淤青上轻轻舔了舔,然后在慢慢起身,道:“听人说,唾沫有助伤口愈合,我帮你来试试。”
我气的脸都红了,能把耍流氓耍的如此一脸正经,夏侯冽是我看到的第一个!
我将枕头拿起向夏侯冽砸去,咬牙切齿道:“流氓!”
夏侯冽非常轻松地接过我的枕头,心情很好地问:“流氓是什么?”
“流氓就是你这种专偷吃女孩子豆腐的人!”
夏侯冽沉吟了一会儿,看向我道:“媚烟,我只是为你好而已,你不能辱我名声。”
我:“……”
表示已气绝。
等我回过神来,夏侯冽已穿戴整齐地站在我床前,问我:“想不想要把周大放入地牢里关几天?”
我嘴角微翘,他这是要替我出气吗?
“只能关几天,不能让他丢官?”
夏侯冽摇头,“不可能。第一,他顶多只是强迫威逼你们青楼女子,这只能是名声臭,更何况你的好阿娘也参与其中,认真调查绝对会不了了之。”
“那第二呢?”
我好奇地问。
他看着窗外,声音清冷:“第二,周大是三皇子的人,我可以关他几天,却绝对不能让他在我这里出事。”
我心一凛,虽然从来没见过三皇子,但三皇子作为夏侯冽的敌人,我一直都是记着的。
夏侯冽不愿多说三皇子这个人,临走时特意回头看了我一眼,平静淡漠道:“媚烟,我从来没在秋月面前说过不喜欢你。”
“还有,从始至终,我的帮手只有你这一个。”
我怔然地呆在原地,思绪复杂难辨。
听到周大人因欺压百姓被官府抓住关起来的那天,阿娘唤了所有姑娘去冷心楼。
她坐在高高的主位上,悠悠地品着茶,我们四人皆如蝼蚁般地匍匐在地上,等候命令。
阿娘晾了我们好一会儿,才让我们站起来,当着所有姑娘的面宣布恢复我一等姑娘的身份,还说了关于我们恩客梳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