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夏侯冽的感情一直很复杂,这个男人救了我,又让我在苦海中挣扎。
我穿着单薄的里衣,阴凉的风拂过,我颤了颤,心却是炙热无比。
手从他的腰慢慢往上划,夏侯冽的呼吸没有任何变化,平静的让我以为自己在逗弄着一个死人,呵呵,死人哪里会有温热的体温呢……
我不以为意,伸手摸住了一直想要摸着的部位,那是一个性感诱人的喉结。
我不小心地咬了上去。
夏侯冽笑了一声,一手托着我一手揉着我脑袋,“调皮。”
我才不管调不调皮呢,每次逗弄他都是一副死尸样,我早就放弃把他逗得呼吸急促了,干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夏侯冽也开始动作,手似是燃着火,我呼吸渐渐转而急促,脸上闪过一抹懊恼,每次都是这样!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
我眼珠转了转,点起脚尖凑到他的唇上咬了咬,像只小猫那样撒娇。
还没分开,唇就被人擒住了,动作迟钝。
我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还以为夏侯冽是个百毒不侵的情场高手呢,原来他也有不会的地方。
我主动缠着引导他,男人的学习能力真好,一下子就反客为主,弄得我透不过气。
过了许久,我气喘吁吁地被放开了,夏侯冽幽深地看着我,声音带着丝沙哑:“怎么不会换气?”
我瞪着他,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无师自通啊……
“呵呵。”
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将我搂的更紧了,“媚烟,相信我,你会成为最出色的头牌。”
我心狠狠一抽,闭着眼睛不愿开口,任由自己享受短暂的温情。
五皇子开始替我穿上衣服,我懒懒地伸手配合他动作。
该怎么形容个我和五皇子的关系呢,情人?亲人?上下属?
没有这么复杂,他只是想要培养出一个能勾得住男人的帮手而已。
看起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我却做得如履薄冰……我睁开双眼看着夏侯冽,他正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真是个魔鬼!
“等一下。”
在我要转身离去时,夏侯冽叫住了我,从怀里拿出了个香囊。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眼里闪过一抹亮光,“是你带给我的手信吗?好吃的吗?”
脑袋被他轻拍了下,他鄙夷地看着我:“除了吃你还能想到什么?”
“手信你不带当地特产回来那还叫手信吗?”
我不软不硬地呛了回去,反正香囊已经拿到手里。
打开一看,有些红又有些黑,硬硬的,这是——干果?
“这是被晒干的柿子蒂,你们最近喝酒,柿子蒂泡水喝有解酒的功效,只是不能多喝,容易胃寒……”
夏侯冽不疾不徐地说道,声音一如既往地淡漠,我眨了眨眼睛,又有些感动了。
我说春花贱,自己还不是贱,他一点小恩小惠都能收买我。
“谢谢。”
我抬起头认真地道谢,目光真挚,夏侯冽微愣,别开了头去:“这段时间不要去禁地,很容易暴露。”
“那我要怎样联系你?”
我急忙问道。
夏侯冽答:“我会找你。”
“哦。”
没有话可聊了,我慢慢地走出了如厕,忽然在门口回了回头,夏侯冽也正看着我。
我心一紧,又跑到了他面前。
看着他疑惑不解的目光,我扬了扬手中的香囊,笑了笑:“夏侯冽,这个手信我很喜欢,谢谢你。”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温暖的梦,我梦见了上一世的父母,他们在我十二岁生日时给我买了一个生日蛋糕,没有打我,也没让我嫁给一个糟老头子。
我调皮地上错了车,再次被拐到了东莞当了打工妹,但所幸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大哥哥,大哥哥把我送回了家,还阴差阳错成为了我的未婚夫。
那位好哥哥我一直看不见他的脸,他终于回头给我看见时,梦却醒了。
“媚烟,快点起床,阿娘催促我们去翩舞苑,快点!”
秋月在我耳边大喊,我立刻爬了起来匆忙洗漱一番。
去到了翩舞苑,阿娘开始让我们拉筋锻炼身体柔韧度,这次她手里拿出了条鞭子,化身为最严厉的教官,只有十天的时间,她却想要我们跳出高难度的惊鸿舞!
好在我们姑娘都是吃苦过的,在柴房那段日子谁都忘不了,个个卯足了劲训练,身体再痛也一声不吭。
高强度训练了两天,阿娘要求选出一个领舞,所有人都来试领一段舞,我知道自己没有舞蹈天分,不求出错地跳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