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羁听到这答案有些意外,旋即便追问道:“不归楼要那丫头做什么?”
“不清楚。”
刘坤摇头,眼底闪过一抹厉色,接着又话锋一转:“不过,听说不归楼的姑娘,很多都是从小培养的……”
他的话还没等说完,云无羁便在他脖子上抹了一剑,两寸长的口子顷刻间血涌如泉。
刘坤慌了,一手死死捂着脖子上的伤口,一手指着云无羁颤声质问:“你…你说过,用那丫头的下落换我一命的……”
“我骗你的。”
云无羁淡淡一笑,转身便走向了唯一亮着灯的房间。
屋内,红叶依旧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只是随着云无羁的靠近,她的额头上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风吟剑归鞘,云无羁的声音不紧不慢:“我只问一遍,想不想成为四方来财的主人?”
“我想活着。”
红叶的声音悠悠响起,人也睁开了双眼缓缓从床上起身:“成为四方来财的主人,能活命吗?”
“应该能吧?”
云无羁笑了笑,接着话锋一转:“至少,不会死在我手里。”
“苍山县,今夜会死很多人吗?”
红叶看着云无羁,眼中的期待和紧张毫无掩饰。
“会。”
云无羁点点头,眸色凛冽如刀:“有些人,必须得死。”
“既如此,奴家任凭公子驱使。”
红叶深施一礼,干脆利落的做出了选择。
事实上,她心里清楚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想活着,就得上他的船。
拒绝上船,便会成为他口中所谓的“有些人”
之一。
见红叶如此识时务,云无羁旋即淡淡一笑:“先跟我说说四爷吧,我对这位苍山县的王,很感兴趣。”
“是,公子。”
红叶点头,当即便娓娓道来:“四爷本名叫做刘四方,四方来财真正的主人,家里虽妻妾成群,却始终无一人为他开枝散叶,时至今日,年近五旬膝下仍旧无儿无女。
这苍山县的街上,你能看到的铺面,有五成以上都是他的产业。
另外,他还是苍山县令的老丈人。”
“县令的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