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没去了很多地方,包括萧府,但无一例外位高权重的人都不愿意替他帮忙。而愿意跟他卖吆喝的,说话的分量又不够。
刚从屋质大王府上出来,只没就看到了明扆
明扆:“只没你太大意了,连我都听说了,你私下沦落笼络宗室。”
只没:“怎么了?律法又没有规定我不能见宗室。”
明扆:“现在朝堂上形势微妙,万一被人参你一本,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只没:“朝上只是一些畏头畏尾的缩头乌龟,只要我能上战场拿军功,我看谁还敢嚼舌根。”
只没没有把明扆的话放心上,对那些只会用嘴说的人,还一脸不屑。
看着弟弟这个样子,明扆也只能深深叹气。
明扆:“唉,现在战场上有太平王掌握全局,你着急统兵,你想去干什么?让他难堪吗?”
只没:“他?他只会替主上擦屁股,他以为悄悄拦下那些告状的奏折,卖点儿小恩小惠给那些将帅,人家就会感激他?”
明扆:“只没,你把此事想的太过于简单了只没。”
明扆察觉到了这次兵权的不对劲,但还不知道具体在哪里不对劲,只能这样提醒只没。
只没:“哥,我已经考虑清楚。我们是阿保机的子孙,不能永远躲着藏着,这大辽也不是主上一个人的大辽。”
见实在劝不动,明扆:“只没,无论如何,你答应我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好吗?只没?”
只没好似也不想和哥哥再多说话,转身离去:“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而他们的这一切举动早就落入了主上和太平王眼中。
罨撒葛:“我就知道,这个只没是个不安分的,刚刚才透露出一点消息,他就上蹦下窜的。”
罨撒葛:“你看看,你看看,之前你还拿他的一些事情类比我,这种跳梁小丑怎么可能是我?”
弥音:“好了好了,你还记着呢。”
罨撒葛:“嗯,就记着了。”
罨撒葛:“那天你可是冤枉我,胡辇,我委屈的很呐。”
弥音:“嗯,知道了,我们的罨撒葛,大辽最尊贵的太平王,是一个有胸襟,有气度,运筹帷幄的人。不是只没他这个跳梁小丑能够比的,我那天说错了,可以了吗?”
看弥音怎么配合,罨撒葛又有些不得劲:“哎呀,胡辇,我不是这个意思。”
弥音:“那你是什么意思?”
罨撒葛:“好吧,我就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弥音:“我这不是看着你吗?”
罨撒葛:”
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