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儒卿点点头,随后大声道:“无可奉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会长不可置信。
季儒卿挡在范柒前面:“我当然知道。除了他的事我无可奉告,其他的事你们想问就问。”
她在说什么啊啊啊!!!范柒变成了呐喊,他们还能完好无损的离开吗?
果然在任何的情况下,季儒卿就是最大的变数,完全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薛鸣宴看着她,一言不,她这大胆的言是要与协会为敌吗?以后是不是见不到那只玳瑁猫了。
“勇气可嘉,不过在我看来,不过是愚勇罢了。”
会长紧握拳头,他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耍了。
“哦,你眼神挺不好的。”
季儒卿被莫名其妙的电话威胁到这里还没生气,他生什么气。
范柒扯住她的衣服:“少说几句吧姑奶奶。”
他知道季儒卿天不怕地不怕,但这毕竟在人家地盘上。
“荒唐,无论如何怨灵不能留在这世间。你当真要与整个为怨师协会为敌吗?”
会长痛心疾,季儒卿是个天赋过人的好苗子,不能放任她自甘堕落。
“好奇怪啊,你们放着一个上百年的怨灵为祸人间不管,对一个从未作恶的怨灵恶语相加,这就是你们协会的公正?”
纯正的为怨师气势在她周身环绕,她才是唯一的正统为怨师。
就算是他们三个阶为怨师在她面前也不敢遑论自己的路数正统。
没办法,会长只好以退为进:“那个恶灵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怨灵留在人间会导致秩序混乱,他必然是要离开的。”
“我明白,用不着提醒我,他的去留我自有定夺,管好你们自己。”
季儒卿准备离开,门却纹丝不动。
副会长在门上设下符术:“我的脾气没有会长那么好,今日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离开。”
哈,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两个人配合的相得益彰。
“你觉得你拦得住我?”
季儒卿耐心耗尽。
“出言不逊,若是不交代他的来历,我今日就会将他就地正法。”
副会长抽出符纸。
气氛剑拔弩张,季儒卿一挑三当然能打,但范柒日后的处境会变得举步维艰,他需要一个壁障,能保护他的身份。
季儒卿摘下眼镜,她抬眸的那一瞬间,金色的光芒点亮了昏暗的会议室。
“我的来历写在脸上了,关于我的身份我不过多赘述。你们只需要知道,今天闹的我不开心了,我会让这栋大楼变成违章建筑。我的手伸不进协会,但给你们添堵还是能做到的。”
季儒卿撑着桌子,用睥睨众生的目光扫视他们:“认清我们之间的差距,有些人不是你们能开罪的,现在,向他道歉。”
三个人面面相觑,薛鸣宴最先开口:“抱歉。”
其他两个人明显拉不下脸,范柒也不勉强:“把话说开就好,我有些难言之隐暂时还不能说,但是相信我绝对没有恶意,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解决的。”
会长看了一眼范柒,又看向季儒卿,她眼中的金光流转,像天上的太阳一样炫目。
难怪她可以直视怨灵,难怪恶灵会惧怕她。她才是担得起正统为怨师名号的人。
季儒卿说的没错,她不是可以得罪的人。为怨师一行由季家那位金眼为怨师开创一直延伸到现在,却无人能登其境界。
“从今日起,协会上下将听从您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