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你不认识在下,在下并不奇怪,不过在下对你早已是如雷贯耳。”
朱元奎不愧为出色的商人,很快便能够自我调节,化解尴尬。
“小生不过是一名落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你怎地会对小生如雷贯耳呢?”
许文君心里也是暗暗好笑。
“许公子,你可不是一般的书生,在下闻言,你制造的捕猎神器,连猛虎都有所忌惮,许家村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你也是功不可没,所以我今天要借花献佛,敬上一杯。”
朱元奎举起酒杯,送到了嘴边,一仰脖子,酒杯见底。
许文君自是不甘落后,也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振才举起了酒杯,笑着道:“二位都是豪爽之人,张某不才,再敬二位,希望二位拿这里当家一样对待。”
“张大哥,你太客气了,我早听你说理这位许兄弟,小弟也想与他结拜成兄弟,从此我们三人荣辱与共,同甘共苦。”
朱元奎举着酒杯,显得异常激动。
许文君又想骂爹,你大爷的想死,还要拉一个垫背的吗?
“对,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们三个人若是精诚团结,一定会干出一番大事业,当然也会赚得盆满钵满。”
张振才一手拉着许文君,一手拉着这朱元奎,这是要生生往一起拽。
许文君待三个人再次坐下后,却是站起里,露出些许愧疚之意:“这年头,谁都想发财,但是不能昧着良心,发国难财,
如果真是这样,我宁可过得贫穷一些,也不愿意去做那些被人在背后戳脊梁的事情。”
“哈哈哈……”
张振才竟然大笑不止。
“张兄,你笑什么呢?”
许文君倍感奇怪。
“贤弟,你我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若是中途上岸,这艘船很有可能会沉落水底,你说,你能够走吗?”
张振才对着许文君是声情并茂,意味深长。
“张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
许文君微微一怔,看来张振才的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
张振才脸色凛然,看向了许文君:“许公子,我跟你称兄道弟,其实也是看中了你的才学,
但你想过没有,我隐藏了近二十年的身份,却要在你的面前现出原行,你若是此刻退出,你又让我怎么放心?”
“张兄,若真是这样,我便是最后一次这样喊你了,你所谓的身份,便是毫无底线的武器出卖者,
你让我制造好武器在卖给匈奴人,然后匈奴人用我制造的武器来杀害大夏百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许文君震惊了,或者说是恼怒了。
“贤弟,你不要激动,先听我向你解释。”
张振才起身,走到许文君身边,双手搭在许文君肩头上。
“大夏国力羸弱,我等皆是最底层的百姓,当为以后多考虑,万一有朝一日大夏发生变故,我等也能够做到自保。”
“贤弟,你看天下举子,谁人不是十几年寒窗之苦,用心读书,而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报效国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