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欢大概了猜到了姜语白没吃饱,伸手揉了揉姜语白的顶,柔声道:“巧巧还熬了白粥,我喂你再喝些好不好?”
姜语白将脸埋在季欢肩侧蹭了蹭,软叽叽的点了点头。
季欢这才起来去端粥,一点一点喂给姜语白喝。
等喝完了粥姜语白便又有些不老实起来,手从被子里探出来,勾着季欢的衣带便解了起来,眼睛红彤彤的看着季欢撒娇,“姐姐,我又饿了,再多喂我些嘛~”
那声音又软又娇,季欢立马就明白了姜语白说的饿了指的是什么了,不过她倒是没想到坤泽的雨露期这么难搞,她刚歇了没一会儿又要来?
季欢乱想的时候,身上的衣带都被急切的小兔子给解的差不多了,见怀里的小兔子情热又来了,季欢认命的重新回到床上,给小兔子喂的饱饱的。
之后的几天也是一样,头几天还好,季欢还能有空出来吃个饭,洗洗被褥什么的,后面几日就不行了,季欢甚至连屋子都出不去,每日吃的饭菜都是季巧给她们俩送到门口放着的。
等到第六日的时候,余郎中给季欢留的药也派上了用场,季欢算是知道了坤泽雨露期的厉害,遭不住,根本遭不住,要不是吃了补药,季欢根本搞不定小兔子。
好不容易到了第八日的时候,姜语白的雨露期总算是过了,经过了这些天季欢帮她调理,姜语白的身体好多了,身上信香紊乱的毛病也好了大半,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就是季欢累的浑身酸疼,尤其是手腕,季欢都觉得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姜语白把用过的被褥、床单都重新拆下来清洗,给床上的床单什么的,全都换了新的,季欢则是累的一头栽到了床上补觉。
姜语白见季欢累成这样,耳尖立马就红了起来,她这几日过的是没节制了些,不过自己都这样和姐姐日日粘在一起了,姐姐都没有事,看来自己克身边人的说法的确是错的,她能安安心心的和姐姐在一起了。
想着,姜语白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季欢,帮季欢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这才端着木盆出了屋子。
这几日季巧都担心坏了,怕两个姐姐身体遭不住,尤其是后两日,两个姐姐的动静也太大了,除了做饭之外,季巧都不好意思在院子里待着了,见姜语白神清气爽的从房间里出来了,季巧这才松了口气。
季巧赶忙跑过去问道:“语白姐,你没事了吧?”
随即,她又往姜语白身后瞧了瞧,“我姐姐呢?”
姜语白被问的脸侧微红,“在房间里睡着了。”
说着,姜语白赶忙转移话题:“巧巧,这几日辛苦你了,晚饭我来吧。”
“不用,不用,语白姐,你洗被褥什么的吧,晚饭我来做就好。”
季巧赶忙道,听到姐姐没事,小姑娘这才松了口气。
姜语白清洗被褥的时候,越洗越脸红,一开始明明是自己不让姐姐碰的,怎么到了后几天,自己缠姐姐缠的那么紧?
姜语白都不敢细想,光是想想她都要羞死了。
季欢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被姜语白叫起来了,相比起姜语白的神清气爽,季欢就显得比较萎靡了,她都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不过还是勉强的吃了口饭,然后倒下继续睡。
第二天一早,姜语白恢复了平日里的生物钟,天蒙蒙亮就醒来了,她看了看身边的季欢,季欢这会儿睡得正香。
姜语白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去了院子里开始做早饭,季巧照顾了她们俩这么多天,可不能再让巧巧一直忙了。
不过一直到天光大亮,季欢都还睡得没醒来,姜语白和季巧吃了早饭便拉了骡车出去,先是砍了一车的柴火,又从河边拉了一车的水。
两人在河边还遇到了熟人,季巧远远的就见季文和另外几个衣着华丽的人在河边钓鱼。
“语白姐,你看那边,是不是季文姐姐?”
小姑娘给姜语白指了指。
姜语白看了过去,跟着点了点头,“还真是季文。”
姜语白她们和季文中间隔了一段距离,而且两人见季文在陪朋友,因此也没有过去打扰,拉了水,两人就驾着骡车回家了。
河边的季文正和余婷在一起钓鱼呢,这个月,余婷已经过来找了她三次了,季文想不明白,对方一个好好的大小姐,不在县城里好好待着,整日里来她们这种村子里有什么好玩的?
很快的河里就有了动静,余婷的鱼竿像是钓到鱼了,她兴奋的赶紧收杆,被钓上来的是一只巴掌大的鲫瓜子,这会儿正活蹦乱跳的甩着水,余婷一边躲小鱼甩出来的水花,一边笑着像季文求救,“姐姐,你看它,弄得我身上都湿了,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