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他收紧了背着陈秋的力度,眼神阴鸷唇角微勾,扭曲的想,这样的哥哥漂亮得让他恨不得想要揉碎了。
第7章
陈家别墅灯火通明,但只有王伯在家,看着空荡荡的,很是孤寂。
陈遇珩把陈秋带到自己房间,翻出医药箱,陈秋现在已经止住了眼泪,只有红的眼角看得出他哭过的痕迹,陈遇珩坐到他身边,拿酒精浸湿了纱布给陈秋处理擦伤的手臂,酒精一触碰到伤口陈秋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条件反射想把自己的手从陈遇珩手里抽出来,陈遇珩却抓得很近,表情很是认真,“不消毒的话会炎,你忍一忍。”
陈秋只好把头偏到一边,好像不看伤口就能减轻点痛苦,陈遇珩悄然的瞄了眼他紧绷的下颌角,手上的动作放缓了,等擦拭过一遍,陈秋已经痛出了冷汗,陈遇珩又替陈秋上了药,这才是合上了医药箱,一双狭长的眼落在陈秋煞白的脸上,问道,“现在哥哥可以告诉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陈秋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乍一听陈遇珩的问题,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回答,陈遇珩神色冷峻,“别告诉我是自己摔的,我不会信。”
陈秋抿了下唇,决定实话实说,他轻声道,“是路谦。”
陈遇珩垂了垂眸掩去眼里的情绪,再抬眼时已经染上点薄怒,“他为什么欺负你?”
陈秋张嘴想说,忽然想起路谦说得羞辱他的话,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母亲再不好,他也绝对不会用那三个字去形容,半晌,他失落的委屈的摇了摇头,心虚的说,“我不知道。”
陈遇珩心里其实比谁的清楚,却欣赏着陈秋的羞耻和不安,他看见陈秋秀气的鼻子抽了抽,心里像有爪子挠过似的,却不动声色道,“路谦家是从政的,来头很大,平时在学校就爱欺凌弱小,肯定是哥哥你看起来太好欺负,他才会挑你下手。”
陈秋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事情,直觉陈遇珩见识比他要广,下意识问,“我该怎么办?”
“这样,明天我把事情告诉老师,哥哥不用担心,老师会给你做主的。”
陈遇珩很快给出了主意。
似乎除了这样的办法,也没有其他了,陈秋点点头说好,缓过劲来,腹部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他自己没有看过,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了,见陈遇珩房间有医药箱,就问,“你这儿有红花油吗?”
陈遇珩不用这东西,摇头,“哥哥还有哪里伤到了吗,一起处理了吧。”
他知道路谦打了陈秋一拳,但确实不知道陈秋伤得有多重,不禁微微眯起了眼。
陈秋没想太多,只当陈遇珩关心他,也觉得可行,想了想,当着陈遇珩的面撩起了上衣,将自己的肚子露出来给陈遇珩看——陈遇珩也确实看得一清二楚了,白皙柔软的肚子上,有很大的一块淤青,看着触目惊心,却有一种诡异的凌虐美,陈遇珩无意识的坐了个吞咽的动作,缓缓伸出手去触碰陈秋的皮肤,触感如看起来一般光滑柔软,只可惜他的指头只碰了一下,陈秋就痛叫着躲开了。
陈遇珩如梦初醒,眼神渐渐变得清明,陈秋鼻子皱起来,轻呼道,“别碰,疼”
他觉得陈遇珩的眼神有点儿奇怪,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复正常,该是他想多了。
陈遇珩把药油找出来,沉着的说,“淤青要揉开了才好得快,哥哥躺到床上去吧,我会轻一点的。”
陈秋有点儿尴尬,虽然说是自己的弟弟,但其实认识也就三天,他犹豫道,“你把药油给我,我自己回房弄吧。”
陈遇珩沉沉的看着他,语气带点儿不容拒绝的意思,“躺着吧,你自己揉不方便。”
陈秋咬了下牙,再拒绝就说不太过去了,只好慢吞吞的犹犹豫豫的趟下去,陈遇珩也蜷缩着脚坐到了床上,一手掀开了陈秋的衣服,陈秋的皮肤裸露出来,他不安的瑟缩了下,求助的看着陈遇珩,声音弱弱的,“你轻一点儿。”
陈遇珩的目光落在陈秋白皙的腹部上,又对上陈秋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陈秋让他想起在实验室肢解的小动物,可能会挣扎,但只要他拿手按住就能够为所欲为。
想做什么都可以。
陈遇珩的呼吸莫名的急促了些,他很好的控制住,把药油倒到手心搓热了,然后覆盖到陈秋的伤口上,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微微着抖,指尖都因为兴奋而有点麻。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肢解小白鼠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心情,兴奋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陈秋直直的躺着,察觉到陈遇珩热的手心在自己腹部上揉着,起先还有些莫名的羞赧和紧张,但陈遇珩的手法很轻柔,过了初始的痛感后,伤口变得热热麻麻的,很是舒服,他逐渐放松下来,眼神都放空了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只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往上了点,擦过他的胸前,陈秋情不自禁的出一声嘤咛,那手又很快回归到他原本应该在的位置,可刚才的触感太过鲜明,陈秋尴尬不已,正想开口问好了没有,陈遇珩的手已经离开了,继而说道,“哥哥可以起来了。”
陈秋撑着手肘坐起身子,不太好意思的看着陈遇珩,陈遇珩倒是一片清明,面对他的眼神疑惑的嗯了声,他这样坦坦荡荡,陈秋的尴尬也很快烟消云散,想来刚刚陈遇珩也不是故意的,还是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