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随后赶去的柳华他们。
鲁智深手中提着禅杖,一路追随那道人来到一处别院。
当鲁智深一靠近这里,就嗅到了一股酒肉香,除此之外还有劝酒的交谈声。
他心中料定,里面就是那个道人丘小乙和生铁佛崔道成。
当下也不迟疑,大踏步的走入别院的月光门。
只见别院里种着一棵高大的古树,树旁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十数个下酒的好菜,一个穿着直缀,圆头圆脑的和尚、以及先前那个道士,正坐在酒桌边上喝酒。
这两人中间居然还有一个面容姣好的年幼妇人。
当鲁智深提着禅杖,满脸凶色冷不伶仃的出现在此,将那道人和和尚吓了一跳。
那和尚见了鲁智深,倒也机智,他心道:这秃驴拿着禅杖过来,指定是听了信,来找自己麻烦的,可现在自己和丘兄,兵刃不在手中,只怕斗不过他,还等用谎话糊弄了他,拿了刀枪再说。
于是他站起彬彬有礼道:“阿弥陀佛,请师兄坐,咱们同吃如何?”
鲁智深本是来找他们两人算账的,可他却瞧着这两人见了他也不害怕,居然还敢请自己吃饭,莫非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他走上前,目光虎视眈眈的看着和尚和道人道:“洒家先前遇到几个老和尚,他们说你们作恶多端,将这好好的一个寺庙给荒废了,此言可真?”
那和尚心理素质也真是过硬,他脸不红心不跳道:“师兄请坐,还等小僧细说。”
鲁智深闻言,也是软硬不吃,他喝道:“你只管说就是。”
和尚道:“师兄有所不知,先前这瓦罐寺是个十分好的去处,田庄又广,僧众极多,只可惜了那几个老和尚吃酒撒泼,还在庙中养着女子供他们玩乐,长老禁不住他们,被他们排挤在外,渐渐的,寺庙也就荒落了。”
鲁智深听此,心中忍不住想道:那几个老和尚的确不怎么老实,洒家和哥哥喊了半天,他们不应声不说,还欺骗俺说三日未进半点粮食,若不是哥哥识破,俺怕也得蒙在鼓里。
不过心中虽想,但鲁智深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看着身前那年幼的妇人问道:“佛门净地,你们又都是出家人,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道人道:“师父容禀:这个娘子,乃是前村王有金的女儿,她父亲过去是这里的檀越,如今家境不好,丈夫又重病,所以过来借米,我们看在她父亲的面上,就拉过来吃口肉,别无他意。”
和尚见此也是帮腔道:“师兄,你肯定是被那几个老和尚给骗了,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绝对不会说谎的。”
鲁智深听此,看了看面前那欲言又止的妇人,摸了摸脑袋喃喃道:“难道洒家真被骗了,不成,洒家要回去问问那几个老和尚。”
说罢,鲁智深提着禅杖要走,就在这时。
柳华带着刘茜茜和金翠莲及时赶到。
“鲁大哥,休要听他们胡说八道,动手先将贼道人和秃驴拿下。”
柳华说着手中的长刀一甩出鞘,那刀鞘正好擦过鲁智深甩向他身后的道人脸上。
鲁智深听得柳华话,当机立断一个转身向着抡起禅杖向着那胖和尚砸去。
柳华此前声,让和尚和道士心中有了警惕。
所以不管是柳华的刀鞘,还是鲁智深的禅杖,都未伤到他们的根本。
当然柳华丢出的刀鞘,也不过只是开战前的虚招罢了。
只见得柳华,撇开刘茜茜和金翠莲,持刀一跃,来到道人丘小乙的身前,从上而下,一刀砍去。
顿时将那贼道人吓得颤栗,他用尽全身力气,也才躲过这一刀,然后囫囵的滚在地上。
柳华见此也不心急,接着一刀横斩直奔身侧那胖和尚的脑袋。
和尚见此,当机立断勾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