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宇脚步如飞,不多时间,就来到了京城第一妓馆——金玉楼。
进了金玉楼,他径自上了三楼,来到一处隐秘的屏风后。
“赵恒宇求见金儿姑娘。”
屏风后寂静无声,赵恒宇焦急地等待着了好一会,才穿了一阵清冷的声音。
“赵恒宇,有什么事情?”
“金儿姑娘,我刚刚探听了消息,劳烦您转告宫中的那位贵人。”
赵恒宇恭声地了句,然后将在酒楼里探听的一切,详详细细的给那位在屏风后,唤作金儿姑娘的女子讲述了一番。
那金儿姑娘在屏风后沉默了许久后,才又说道:“赵恒宇,这事办的不错,主子一定开心。或许会有些赏赐。”
话语之中说着赏赐,但是这金儿姑娘的声音却是冷冰冰的,听不出喜怒来。
“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金儿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
“金儿姑娘,我……”
赵恒宇欲言又止。
“你还有什么话说?”
赵恒宇说道:“难道我们不动手吗?”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已探听到秦天的住所,想情金儿姑娘给我调动一只影卫,去报杀父之仇。”
“动手?”
金儿姑娘却嗤笑了一声道:“你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吗?”
“难道不是吗?”
赵恒宇有些疑惑道:“那秦天现在那么嚣张,正是得意忘形之际,显然是戒备最为松懈的时候,这时候不是最容易得手吗?”
“蠢货!”
金儿姑娘忽然怒道:“在酒楼大排筵宴,这不符合秦天性格,这里面明显有诈,这你都看不出来,还想我调动影卫?还不退下!”
赵恒宇不敢反驳,只好悻悻而退,离开了金玉楼。
但他内心却如刀割火烧。
他报仇心切,根本听不进去什么圈套陷阱。他不断的只是暗自低语道:“这金儿姑娘到底是个女流之辈,这点见识胆量都没有!”
“那秦天哪有那般算计,不过是一个撞了大运,写了几首歪诗的家伙罢了!”
“罢了!既然你不给我影卫,那我便自己动手!到时候,我砍下了秦天的人头,说不得贵人就会把你的位置给我做!”
“到时候,我让你臣服在我的胯下,看你还敢不敢每天这般冷冰冰地和我说话!”
暗自低于之际,赵恒宇已经来到了一个赌场。
此刻,赌场之中,正赌得热火朝天。
赵恒宇却径直穿过这些赌徒,来到了赌场深处,找到了一个光头。
那光头本来正一手抱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一手在赌桌上大杀四方。
赵恒宇却径直走过去说道:“冯闯,别玩了,跟我走!”
那被称作冯闯的光头正玩的高兴,哪里愿意离开,只是随意地摆手,想要把赵恒宇轰走,但是抬眼间,却看到了赵恒宇沉着脸,顿时站起了身来。
“原来是赵公子啊。”
“别玩了,跟我走。”
赵恒宇压着满腔怒火说道。
“行行行,不玩了。”
那冯闯看着赵恒宇沉着脸,虽然赌性正高,但是却也不在玩了,有些依依不舍地将那女子推开,又谢绝了各位赌友的盛情邀请,跟着赵恒宇走出了赌场,来到了赌场后面,一条阴森的胡同中。
“赵公子。”
只是走出了赌场之后,冯闯便皮笑肉不笑了起来,“我这正赢着钱呢,赵公子把我找出来,要是没有个大活,今天咱俩可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