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是皇上吗?还真是闲王的亲爹,爷俩都他娘的爱管闲事!
就在秦天心里疯狂吐槽的时候,葛叶却是小步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秦天,脸上那种热情几乎就要变成水流出来了。
“这下你就是老夫的学生了,来,叫一声老师听听。”
秦天被从一种震惊拉入了另一种震惊中,他转头看向葛叶,只觉得葛叶的人设崩了。
你不应该是威严的老学究吗?
你怎么现在像是老不正经的看见小寡妇了呢!
这眼神让我害怕啊!
秦天下意识地退后了一小步。
而注意到了这一细节的朱静镜憋笑憋得差点出内伤。
“你干吗?还怕老夫吃了你不成?”
葛叶一张老脸上写满了幽怨。
这什么虎狼之词!
秦天感觉味道更不对了。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秦天弱弱地说道。
“对,你这叫奉旨拜师,你难道还想抗旨吗?”
葛叶却是把脸一板,颇为威严地说道。
“老……老师。”
秦天心底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这时候也没法不叫了。
葛叶看着秦天一副捏着鼻子的样子,还是美滋滋的。
他现在是咋看秦天咋顺眼。
秦泽也是一个精明的商人,虽然不知道为啥葛叶对秦天态度这么好,但是此刻却也顺杆爬道。
“哎呀,葛老,我真没想到咱家儿子还有这样的福缘,能拜您为师,那是他三生有幸啊,这么地,我晚上在望海楼摆一桌,这拜师宴可不能少了。”
“老夫这就不推辞了,这是应该的。”
葛叶点了点头,手捻长髯,一脸享受。
秦天一阵的无语,这事就这样没通过自己就定了?
自己晚上还得练功呢啊!
不过秦泽发话了,他也不好驳秦泽的面子,只好拱了拱手道:“那小子晚上就备酒等着葛老了,现在小子还有事,就先走了。”
“走什么走!”
葛叶却是一瞪眼:“你还要干什么去?咱这就去你家,上课了!”
“这么快!”
秦天一脸苦相道:“我还得……”
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秦泽和葛叶就一左一右地把秦天推上了马。
秦天有苦说不出,堂堂白衣侯,就被一个胖子,一个七十岁的老头,给硬生生地拽到了秦宅,塞到了书房,上起了课来。
一到家,秦泽就说要把这好消息再和谢图南说说,转身又去了祖坟。
那些侍卫什么的,也回了闲王府。
燕儿也出去买菜了。
诺大的秦府,就剩下了秦天、葛叶,还有满眼好奇地坐在一边,看着秦天一脸苦相的朱静镜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