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赵熠安在家一连休养了几日,伤口也已慢慢的结痂,只是那胳膊上还隐约的留有疤痕。
赵熠安在家这几日,都跟沐白腻在一起,只是每每看见鱼沐白脖颈上的伤时,心里就不由得暗暗自责。
若是哪天自己跟在沐白身边,想来五皇子也没有那个胆量下手。
赵熠安自诩不是什么清高之人,他向来锱铢必较,鱼沐白脖颈上的伤,也应该讨回来。
“沐白,我出去一趟,一会我便回来。”
赵熠安双眉微皱,眼底的柔和消散,但语气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鱼沐白目光微动,打磨翅子的手顿了顿,漫不经心的回道。
……
赵熠安带着若谷出了门,一路直奔惠王府。
“你去,告诉你家主子,宁王来了?”
赵熠安语气不善的对着惠王府的看门小厮恶狠狠的说道。
“是,这就回禀。”
看门小厮看着来者不善,也不敢多做为难,只得去回禀。
片刻,赵熠承便急匆匆的从院内走了出来。
“原是三哥呀!今日是有什么事情吗?”
赵熠承看着赵熠安那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来出气的。
“三哥,里面请。”
赵熠承看着来人,虽知他想做什么,但还是笑脸相迎的把人请到正厅。
“三哥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说,何必支支吾吾不敢做声。”
赵熠安猛地伸手抚上五皇子脖颈,冷冷一笑,不慌不忙的说道
“所谓何事,想来你也知道,不用我说的太明白吧!你想想你这几日都干了什么?”
赵熠安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着彻骨的寒意,从容自若的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说出来。
“你既把人送给了我,那便是我的人了,既然是我的人,你又怎敢对他下此毒手。”
赵熠安那眸子瞬间更冷了些,他只要一想到沐白脖颈上的青紫,心就痛的不行。
赵熠安一想到这,掐着赵熠承的手,便不自觉的加了些力道。
“那天,你是这么掐他的吧!今日不妨你也体会体会,这种感觉。”
赵熠安轻蔑的望了一眼赵熠承,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
赵熠安坦然自若、慢条斯理的说道
“五弟,你差点就把他掐死了,你可真敢下得去手?”